而且都是客人,有什麼高低之分。
只是她不敢說,就漲紅著臉,躊躇著。
夏雨惜一開始不想管的,可沒想到那女人張口就辱罵厲丞淵是殘廢。
她上前一步,唇角勾著冷笑:“這麼著急去投胎啊?眼角的皺紋這麼深,是怕服務員動作慢了,你就老得喝不動紅酒了是麼?”
夏雨惜從來不會惹事,但是誰要惹她,她絕不可能當軟柿子。
況且這女人攻擊她的丈夫厲丞淵。
這個,完全不能忍。
“你說什麼?你這個賤女人!”娜娜一聽,心裡火氣更是蹭蹭蹭的往上冒,立刻用手指著夏雨惜,那眼神幾乎是要撕了夏雨惜。
夏雨惜說她老,這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她是三十歲了,人到中年,可是七年前,她才二十三,花一樣的年紀,她選擇了安逸的生活,跟了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那男人比她大一輪不止,但是對她好,還承諾要為了她離婚。
她就一直等啊等,等到現在三十歲了。
那男人竟然說,讓她再等兩年。
她都三十了!
眼角都有眼角紋了。
她還怎麼等?
她哪來的青春去等?
她氣憤不已,這才跑出包間,找服務員撒氣。
就順便,把氣也撒在了夏雨惜和厲丞淵的身上。
夏雨惜竟然張口就說她老,簡直就是往她心窩子裡戳刀子。
看著夏雨惜那張完美無缺的臉,她更是嫉妒又憤恨。
她一邊罵一邊衝過來:“賤女人!我撕爛你的嘴!”
夏雨惜扯了下唇角,窈窕的身子微微一側,同時伸出腳來。
“砰!”
娜娜直接摔在了地上,下巴著地,往前匍匐了好幾厘米,她的下巴摩擦在地板上,立刻血肉模糊。
“啊!”
娜娜痛得大叫起來。
夏雨惜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活該!
“自作自受。”夏雨惜冷冷的道。
雖然方芮讓她學跆拳道,她沒學,可是方芮教了她兩招防身術。
這種伸腳絆人的伎倆,簡直太小兒科了。
“啊!啊啊啊!你這個賤人!你死定了!”娜娜趴在地上,捂住下巴,滿手的血,她大聲的尖叫的同時,還不忘罵夏雨惜。
夏雨惜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死定了?是你辱罵我丈夫在先。又想打我再後,這才自食惡果摔得一臉血,你這叫活該啊!”
“你……你這個賤女人……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你死定了!你今天走不出這家西餐廳!不!不論你在南城的任何一個角落,你都死定了!”
娜娜伸手指著夏雨惜,放狠話。
夏雨惜則是不搭理她,走到厲丞淵的身後,將他推到靠著窗戶的位置坐下,這才看向娜娜:“好啊,我等著你。”
現在是法制社會,夏雨惜不信有人能一手遮天。
而且,厲家四少爺能這麼被人欺負麼?
如此想著,夏雨惜便看向厲丞淵,就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那眼眸裡,竟然帶著……讚許?
“丞淵?”
厲丞淵唇角勾著淺笑:“老婆,幹得漂亮。”
他的小妻子就是一隻帶爪子的小野貓,一朵帶刺兒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