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個莽漢,最聽不得別人的挑唆,又極愛女色,我這一走,怕是沒了約束他的人,到時候滄州城會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子還不好說。”尹文敬對錦官說著自己的擔憂,透過錦官棒打薄情郎的故事和這次地震來了她臨危不亂的反應,尹文敬心底對這個姑娘已經有了幾分信任,所以對錦官也不加隱瞞,在這場大的災難面前,他選擇相信這個姑娘,即使她的才智慧被自己利用一份,那也會給滁州城的百姓帶來不盡的福澤。
“他好色是吧?”錦官敏銳的抓住了尹文敬話語中的欣喜,笑眯眯的問道。尹文敬對著錦官點不住的點頭,這個事實是自己剛剛說過的。
“那就給他送幾個女人,好好伺候他'炫'舒'書'服'網'了,讓他沒時間出來壞事。”錦官的話說的很乾脆,對付色中高手,這恐怕是最好的辦法,卻不想他剛說完,尹文敬就不合租的搖頭,還不住的說著:“朝廷命官,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情?”尹文敬因為錦官的主意感到了幾縷失望,自己畢竟是皇上親封的朝廷命官,要他為秦吾焰送上幾個美女,自己怎麼都幹不出來,他覺得那樣有辱為官者的尊嚴。
錦官看他為難的神色,臉上的失望也顯露出來,他沒想到尹文敬會迂腐到這種地步,不過想想他為了姐姐所謂的傷風敗俗拒絕用自己的官威去尋找她,這樣的迂腐也就不算得什麼了。
“那你就在這裡待著吧,坐守滄州,等著那邊的訊息吧。”錦官無奈的言語了一聲,匆匆的向門外走去,他對這樣的知府已經失望透頂,如若不是因為自己血緣上還和自己有幾分牽連,自己真想走上前去打他兩巴掌。
“姑娘,你去哪?”尹文敬看著錦官離開,心頭突然莫名的慌了神,他急急的追上錦官,慌忙的問道。
“百姓的父母官去不了那裡,我也得去,我雖然只是個平民,沒錢沒勢,但是我不能不盡自己的微薄之力。那裡的百姓,現在需要我的幫助。”錦官說話的語氣有些悲壯,讓尹文敬聽來,心底都不住的顫抖。
“那姑娘你小心,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儘管找人傳話來就是,我會全力以赴。”尹文敬的話語終是讓錦官回過頭來,對著尹文敬笑笑,輕聲的說:“謝謝大人。”
但是就在錦官再走出兩步之後,尹文敬再次叫住了錦官,這次,叫得是錦官的名字:“媚娘。”錦官再次回頭,看到的卻是尹文敬一臉的擔憂,錦官也被他臉上的神色震懾住,昨日姥姥用自己的血為自己洗毒之後,錦官就知道,這個尹知府就是自己真正的舅舅,只是她擔憂尹知府心頭的疙瘩,一直沒相認而已,而此時,他看向自己,像極了一個送女兒遠行的父親,他輕輕地抬手,讓錦官的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溢上眼眶。
“有事?”錦官在詢問的時候,看了看自己的舅舅,他年紀也不小了,鬢髮間也有了幾絲蒼涼的白色。尹知府伸出的手揮動了一下,開口道:“沒事,地震這事,不安全,你到那邊,注意安全。”錦官聽了尹知府的話,控制不住自己眼角的淚,但是臉上還是呈現出了最美的笑容。
舅舅,這就是自己的舅舅,雖然他很是迂腐,記憶至今不敢再觸及那個給家族蒙羞的姐姐,但是對姐姐的孩子,他還是表現出了自己最誠摯的關愛,雖然這個孩子他在心底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心,莫名的為這個女子擔憂,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血濃於水。
錦官匆匆的回了自己住著的小院,那裡,所有的人好像知道了什麼一般,都聚在院中,盯著剛剛從院外走來的錦官。錦官掃視了一遍周圍的人,又低頭看看幾個幼小的孩子,輕聲的言道:“我剛在知府衙門裡來,滁州城發生了地震,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前段時間咱們滄州大澇,糧食有很多都是滁州城的百姓運來的,現在他們遭了大難,我們該怎麼辦?”
“姐姐,我們聽你的。”幼小的虎頭率先扯動了錦官的衣角,在他說完話之後,眾人都紛紛的符合,說要聽錦官的,錦官看著那些激情澎湃的老人和滿臉堅定的孩童,眼淚再一次溢位了眼眶,錦官長舒一口氣,對著院中的人們言道:“大人劉和老程你們兩個負責照顧這裡的孩子老人,其他的都跟我去滁州參加抗震救災。打個劉和老程,孩子和老人們就交給你倆了,我和他們半個時辰之後就出發,救災如救火,早一刻到達就能早一刻讓那裡受災的鄉親脫離苦海。”錦官說完話之後,就徑直走到了屋裡,將這麼多日子自己攢起來的積蓄都抱到了院中。
眾人紛紛的圍上來,錦官也終於將自己攢的衣服,糧食和銀票都放到了地上,然後細心的分成四十多份,然後輕聲的言道:“這些東西都是大家這段時間不屑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