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所不知,我已經患病多日,這麼多日子以來雖然強撐著身子,但是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是知道,姑娘你看。”丐王說者話,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一摘,蒼白的臉色將錦官嚇了一跳,連站在他身邊的英蓮都忍不住驚撥出聲,面具下面,是一張和麵具一般的臉,只是面具下的臉,蒼白的如同紙一般,
“姑娘,實不相瞞,現在丐幫人心不穩,為了穩住人心,我才靠著這張面具瞞過了眾人,為的就是能夠找一個能夠託付的人,剛才姑娘心中所想,正是黎民百姓的事情,丐幫除了你,沒有人再能接下這個重任了。現在將丐王的位置傳給各部中的任何一個,都會然丐幫分崩離析。所以還請姑娘就允了我吧。”說完之後,丐王重重的叩頭在地上,被父親的情形害得一驚的英蓮也隨著自己的父親跪到了地上,一起哀求著錦官。
錦官忍不住點頭,看到面前這個瞬間就變得蒼老憔悴的男子,她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話語來形容自己翻騰的心事,所有的事情,在瞬間就變幻成無形,剛才那個還說著家國天下英氣勃發的人現在只是哀哀地求著自己,即使他託付的不是整個丐幫,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姑娘,丐幫四萬餘眾就交到你的手上了,這是丐王令,你需要人,需要錢財之類的只需到當地的同福客棧,將丐王令給客棧的夥計一覽,然後下命令就是。明年端午,丐幫大會,我會出席,將丐王的位置傳給你。”丐王的臉上露出了和樂的氣色,邊說話邊將自己的丐王令塞到錦官的手上。
“姑娘,你此去滁州,需要的人手不在少數,我已傳下令去,讓他們幾部的首領火速趕往滁州,到時候可能能祝你一臂之力,你拿著丐王令,即使他們心中有什麼不服也不敢言語,只是你要借這次滁州賑災樹立自己的威信,明年端午丐幫大會你才能順利掌位。”丐王輕聲的囑託,深恐錦官在滁州城樹立不起威信。
“叔叔,這次媚娘接了丐王令,是為了滁州城的百姓,等滁州的事情辦妥,媚娘自是將丐王令歸還,叔叔可以另選人選接掌丐王令。”錦官接過丐王令,再次言道。這是她心底的意思,丐王也知道不能違拗,現在錦官能接下丐王令已經是他最大的渴盼,所以他也不再強求,只是不住的點頭,虛弱的臉上滲出幾縷虛弱的細汗。
“謝謝姑娘了。”丐王對著錦官再拜,拜完之後,只輕聲的說:“姑娘,滁州事急,姑娘可不能再在這裡耽擱了,丐幫有什麼事情姑娘無法裁奪的,可以隨時傳書於我。我送姑娘啟程,願姑娘一路順妥。”丐王的臉上恢復了笑意,站起身來,一步步送錦官走出門外。見錦官越走越遠,丐王的強撐著的英氣,突然的變成了一個病弱的人,扶著門框,一臉的虛弱汗水。
英蓮慌忙上前,扶住自己的父親,她含著淚看向父親,一臉的問詢,丐王也深情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良久,長嘆一聲,對著英蓮言道:“孩子,爹也是沒辦法,本不想騙你,等明年端午之後,爹就卸下這丐王的擔子,跟著你,到時候你和方睿給爹生一堆孫子孫女,爹只過含飴弄孫的喝了日子。”
英蓮見父親強撐著身子給自己畫一個美麗的圖景,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爹爹,你該和女兒說的,你不該瞞我,如果爹爹你早告訴我,我必不會隨方睿赴任,用著麼多的辰光好好陪爹爹。“英蓮哭著對丐王言道,丐王只是看看英蓮,抬手輕輕地為英蓮擦去了眼角的淚,才無奈的說了句:”如若別人也知道我的身子這般樣子,恐怕丐幫現在早已不復存在,還多虧了你,讓爹爹知道有媚娘這般的人物,不然,爹爹的病情還是不能告訴你呢。”說完話,丐王就虛弱的不住的喘氣,臉上的細汗更多。
英蓮為父親擦了臉上的汗水,扶著自己病弱的爹爹,一步步的走進屋內,丐王才終於癱軟在了床上,輕輕地合上眼,仿若陷入沉睡一般。
。
第一百五十張地震現場
且說錦官拿了丐王令,趕到錦官堂的時候,他手下的眾人已經將臣逸給的藥材裝到了車山,他們見錦官到了,就準備啟程。而臣逸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錦官的面前。
“媚娘,我來送你了。”臣逸依舊一身白衣,站在錦官的面前,一臉的擔憂。
“謝謝你了,你在滄州城守著安然,坐等發財就是了。”錦官的言語還是帶著幾分犀利,雖然臣逸給了自己藥材應該感激,但是她見著臣逸淡淡的笑著,還是忍不住的言道。
臣逸苦笑,看著面前這個玫瑰花一樣的女子,只是說了一句:“照顧好自己,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給我來信,我一定第一時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