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微閉的雙眼,看著面前這個臉上帶笑的男人,突然間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襲上心頭。
“你……”開了口,儘管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說自己的期待還是說自己的憤怒?最後只能歸結成無言,無言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臉上的笑意越來越重。連隔壁傳來的越來越大的呻吟聲,錦官都至若妄聞,而面前的笑意盈盈的男子,更是從來沒被隔壁的聲音左右。
“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滿足不了我。”男子的話語帶著玩味,臉上帶著讓錦官恨死的笑。
羞辱,這是錦官從未(炫)經(書)歷(網)過的羞辱,當自己毫無遮攔的站在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前的時候,那個男子竟然說,自己滿足不了她。音樂學院舞蹈系畢業的錦官,第一次,被人質疑自己的魅力,也是第一次,因為一個男人不在乎的話語,懷疑自己的魅力和身材。
錦官走到白衣男子的面前,湊近了男子的薄唇,可是還未等錦官貼上他的唇,白衣男子就後退兩步,只一句話,就讓錦官崩潰到底。“這個世界上能滿足我的只有男人。”薄唇清冷,聲音更是炸雷一般的襲擾了錦官的心神。
剛才還心底灰敗的錦官,不禁再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如玉的男子,心,起伏不定,她不知道該怎麼說服自己,讓自己相信這個事實,這個在陌生的世界,唯一讓她感到欣喜的男子,竟然是個斷袖,可憐自己一心的想將自己託付。
“那得罪了,公子請回吧。”儘管控制住自己心底就要流瀉的委屈轉過頭去,不看那個男子,不想他那曲明晰自己心聲的玉笛曲,從此陌路天涯,也許是最好的結局。
“你的手在流血。”白衣男子並沒有理會錦官的話語,只是對錦官言道。
“我流血的不僅是手。”錦官的聲音也同樣清冷,在他走進自己的屋子之前,錦官曾用那柄利刃割傷了自己的手,只是因為期間太多的事情讓錦官忘記了疼痛。
“我不認為我有讓你傷心的資格。”白衣男子的話再次襲來,不可否認,眼前的這個女子,確實以她的不同吸引了自己的心神,比如說,手上的血都滴到了地上,別說眼淚,就連說都不說一聲。
“你確實沒有,只是,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所以,還是不說了吧。”錦官的心莫名的煩亂起來,前世的,今生的,糾纏在一起,像一張網一樣,將她越束越緊,直到讓他無法呼吸。
“你還是走吧。錦官沒有理由讓您陪我留在這裡,明天一早,淳王爺不會善罷甘休。”錦官所言,絕對會發生,剛才的事實,讓錦官心底空落的惶恐,怪不得,淳王爺的話語那般的意味深長,怪不得,他會回來,他今晚在隔壁的所為,不過是一場挑釁,他回來,等的不過是明日一早,她早就有的承諾,想到明日一早將要到來的事情,錦官再一次抓起了被自己撂在地上的匕首,那上面,還帶著錦官手上的血漬,在燭光中閃著淒冷的光。
“你還是走吧。”錦官對著白衣男子言道,聲音淡淡的。
“為什麼?”白衣男子開口,不可否認,眼前的這個女子,讓他丟不下心神,他極力的想知道他心中的所想。
“明日一早,我不想你和我死到一起。”錦官的聲音淡淡的,壓不住隔壁傳來的呻吟之聲,但是卻莫名的讓白衣男子感動,從來沒想到,還有人憐惜他的生命,而且,這個人,在今晚之前,還只是個陌生人。
“咱們都死不了,你按我說的做。”白衣男子終於再次走到錦官的面前,將那大紅的衣服披到錦官的身上,話語中竟然全是安慰,連他自己都納罕,為什麼在這個陌生女子的面前心會突然的溫軟。
“為什麼?”錦官看向白衣男子的時候臉上卻並沒有喜悅的神色,滿是問詢,這讓白衣男子的心驀地又是一動。
“因為你的父親可以麼?”白衣男子的話語溫軟的讓人黏膩,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樣的話語出自自己的口中說出,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搬出慕容秋歌為的就是阻截他的拒絕。
“好。”錦官也突然不習慣這個冰冷的男子對自己的和顏悅色,莫名的點頭,答應了她。然後四目相交的時候,兩人只有淡淡的一笑。
第七章封后
“她們的喊聲,能學會麼?”白衣男子為錦官穿上衣服,在錦官的耳邊輕聲的問道,僅僅是這一句話,讓錦官的臉灼熱不已,渾身一陣顫意。
“我……”錦官低下頭去,自己終還是未經男女之事,那樣的聲音,她恐怕是學不來的。
“不能的話,那我只能陪你死。”白衣男子的話語帶著威脅,但是說話的時候,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