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陵這不問還好,一問,蔣慶琴是滿肚子的氣都要爆發。
其實她一早在看到王金陵進門的時候就想好了,不管她問還是不問,都先出了那麼一口氣再說。
要不是她拿什麼報紙給她看,要是這個小賤人的慫恿,她能這麼去鬧嘛?要是不去,就不用被打成這樣,她被打了就算了,現在連累的她兒子都被打了。
邵鵬凱從小到大,她可是連一根手指頭都捨不得碰,今天被那一對姦夫淫婦,打了耳光不說,還被踹了一腳,想想心裡都不甘心,可是不甘心能夠怎麼樣,當場發作,她敢嗎?
最後她裝死就在地上躺了那麼久都沒有人上來扶她,邵鵬凱是被江擁軍攔著,也不敢動,一動江擁軍就是拳頭招呼上去,江擁軍一旦犯起狠來,總之就是澎一瀾都勸不住,再說澎一瀾不光不勸,還在一旁添油加醋呢。
所以最後就是,在地上整整躺了一個多小時,等到江擁軍覺得玩的差不多了,可以收手了,才被邵鵬凱扶起來的。
這口氣咽不下,蔣慶琴就去報警。
警察根本就不接,完全不當他們一回事。
其實根本就是澎一瀾讓人去公安局打過招呼去了,今天就是鬧出人命來了,公安局都別管,別出警力就行。
這還不就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嗎。
別說當時,澎一瀾是真的以為會出人命,陸昊楓都出手了,還好程晨那時候先走了。
總之反正是面子裡子全沒了。
蔣慶琴一把抓住王金陵的胳膊,猩紅著眼,這眼睛也不知道是憤怒的還是被打紅的。
“就是你唆使我過去,現在臉都丟光了,你是高興了是吧?我兒子和我被打成了這樣,你高興了啊?你看看你個小賤人,說什麼去你媽那裡了,你這些都是什麼東西?哎喲!”
蔣慶琴指著王金陵的一干戰利品,罵著扯動了嘴角的傷口,她吃痛的喊著。
而王金陵的那一堆戰利品,足足有數十件的東西。現在王金陵覺得跟邵鵬凱在一起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所以就只有刷他的卡,也只有刷卡她才會覺得心裡舒服一些些,她自己的心裡最近也是憋氣不舒服的厲害。
王金陵都在想,是不是要跟邵鵬凱掰了,可是想想又是不甘心的。
一聽蔣慶琴這麼說,王金陵緊張的轉臉就看向邵鵬凱,就怕他聽到什麼,要是知道是她慫恿的會怎麼樣?
王金陵是真的有些怕,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自從跟邵鵬凱在一起之後,王金陵心裡總覺得是怕怕的,就覺得他這個人有些恐怖,心裡也都是一直悶著一口氣的。
邵鵬凱的話是真的不多,可是他隨便一個看你的眼神,就會讓你覺得他是想要打你。
邵鵬凱的臉反正依舊是黑的,黑的很,滿面的烏雲,看著就像是要下雷陣雨的樣子。
只是聽到了他也沒說話,依舊是擦拭著傷口,從王金陵進來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也一直都是這樣,就是蔣慶琴會很煩,有時候也會說王金陵,可是邵鵬凱就任由著蔣慶琴說她,沒有阻止過的。
就連他的弟弟邵鵬浩,在蔣慶琴要說趙辛涵的時候,就會出來出聲維護自己的老婆,這樣蔣慶琴以後也不大敢說趙辛涵什麼。
其實這就是丈夫與丈夫的不同。
在程晨還沒有離婚的時候也是一樣的道理。蔣慶琴對趙辛涵有些忌憚的原因,一是因為趙辛涵家裡的條件確實比程晨家的好。可是這並不是全部。
而是一個兒子會為妻子說話,一個根本就不管。
所以才會造成了那麼大的差別對待。
看著王金陵這有些心虛的樣子,蔣慶琴是有力氣了,緩了一下疼痛,她繼續開口罵。
“你自己幹嘛不去,讓我去?邵家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她罵,可是也疼,罵吧,王金陵這個時候也不還嘴,最後也停了。
其實王金陵不是真的不像還嘴,而是她在怕邵鵬凱,就怕邵鵬凱誰問她。
說到底,王金陵的心底還是有些懼怕邵鵬凱的。
蔣慶琴後來是回去了,在這裡她心裡也不好受,總之不管怎麼樣,受到了這樣的待遇,她的心裡就已經好受不起來了。
蔣慶琴走了,家裡就剩下了邵鵬凱和王金陵。
要說真的,王金陵是真的有些怕,因為邵鵬凱就是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的臉上還被打的這麼精彩。
王金陵出聲了,她說:“我先去洗個澡!”說完,她就準備提著手上的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