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遺落戰界的局勢發展風雲變幻,各種劇變輪番上演,保不準什麼時候發生特殊的變故,我等不起了!妖靈族,我必須,一兩年之內必去!
我手裡有唐冰和唐傅,我有龍馗體,我有皇子的身份,我有的籌碼很多,而且很重。只要適時的展現,一定會引發部分人的擁護,查出事實真相。
即便會遭遇很多波折,哪怕九死一生,哪怕引來可怕的後果,我也認了。我不想渾渾噩噩的掙扎,不想被人牽著鼻子控制。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我有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
馬閻王語氣稍緩:“你想過的後果都有哪些?你想沒想過你的一場拜訪,會引來妖靈族的瘋狂報復,給獸山帶來滅頂之災?”
“妖靈族很強,稱雄北大陸,但僅僅侷限於北大陸,它強悍的同時,承受著同等的威脅,血魔天魔兩族環繞,饕餮麒麟雙妖窺伺,妖靈族縱使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南下獸山放肆。
就算妖靈族真的來進攻,對於獸山而言也不是災難,而是經驗,是捍衛尊嚴的一場考驗,現在的獸山,經得起!扛得住!
馬叔,我理解你們關心我,我感謝你們守護我,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接受,但這一次,我堅持我的意見,也希望你們能夠尊重。”
唐焱推門而出,徑自離開了南凰仙宮。留下了空空蕩蕩的殿堂裡神色複雜的馬閻王等兄弟,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按照預想,唐焱迴歸妖靈族起碼要在十年百年之後,等到獸山真正壯大到持橫於黃金古族,且經受住一次次考驗。在那一天,時機成熟,他們將聯合獸山強者,親自守護唐焱,邁步走向一線天,走向闊別千年的故土。
可是,他們竟然無法反駁唐焱今天激烈之下的某些言論,一次次振聾發聵的吶喊,一聲聲鏗鏘震耳的質疑,真真實實觸動了他們心裡的弦。
他們的無語沉默是因為心裡的那份共鳴。
到底是誰在糊塗,到底是誰在感情用事?
他們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難道事件真的有蹊蹺,難道整個事件只是個局?
安伯是假的?安伯所說的話,只是別人想借他傳達的話?唐焱的這番言語,給了包括馬閻王在內一個不小的衝擊,動搖了他們堅定的十多年的信念。
可是什麼樣的大局需要犧牲妖靈皇?需要犧牲六奴?!
這代價未免大的過分了,完全超出了‘棋局’的概念。
“怎麼辦?”念無德道。
念無情無奈:“還能怎麼辦,你把他拴起來?”
念無心道:“少主他可能是接觸到了什麼,瞭解到了什麼,否則不可能突然有如此劇烈的轉變,懷疑他堅守了十多年的仇恨。”
念無德問向馬閻王:“老大,怎麼辦?就這麼由著他去妖靈族?萬一出了個好歹呢?反正我不建議讓他現在就過去。”
“不要再去打擾他,讓他靜一靜,等盤古族事件結束再提。”馬閻王沒有多說,劍眉緊鎖,凝望著唐焱離開的方向。
“老大,你也感覺事件有古怪?”念無情挑眉。
“一直都有古怪,只不過事實擺在面前,我們不得不接受罷了。”
“你允許少主去妖靈族?”念無心三人齊齊變色。
“你們沒來的時候,少爺提到了一件事。”馬閻王稍許的沉默,望著殿外錦繡山河:“他在‘鬼龍令’裡見到了陛下遺留的意念,給出了三條指引,其中一條是在將來拜訪魅魔族。”
“哦??”
“怎麼牽扯到魅魔族了?”
馬閻王道:“陛下既然指引少主拜訪魅魔族,裡面應該有更深層次的意義,蘊含著特殊的秘密。值得推敲的一點,陛下指引魅魔族,某種程度上預示著那裡對少主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我剛剛串聯了下整個事件,從我的假死、你們的假死,以及鬼龍軍團的覆滅,乃至後來安伯提到的滄親王重傷迴歸,好像每場戰鬥都是在迎戰魅魔族。每次戰役都是有著他們插手的痕跡。”
三位相公相互對視,面色一變再變。
“魅魔族……魅魔族……這個神秘的魔族會不會與陛下……”馬閻王突然萌生出了這個念想,卻沒有再說下去,是不敢?還是意識到了什麼?
念無心垂眉沉思:“魅魔族是魔族裡面最神秘的種族,緊鄰中央禁區,被視為禁區看護者,從當年人族妖族入侵遺落戰界開始,就很少參與三族戰爭,更多的像是個旁觀者,在看著整個世界,看待著三族混戰。可魅魔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