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很正常,對這次天野之行仍充滿信心。
王步凡從接觸的那天起就覺得張問天的感情一直是壓抑的,覺得他這一輩子肯定過得也不順利,就岔開話題與張問天拉些家常。他問張問天這些年的經歷,張問天就開啟了話匣子,但話是對著王步凡的父親王之道說的。“那天見王老師時,因為有正事我也沒細說,我是四五 年日本投降後考上西南軍政大學的,畢業時國民黨已經被共產黨打敗逃到了臺灣,共產黨收容了我們那些學生,經過審查也都沒啥歷史問題,就分配到各條戰線上參加了工作,其實許多學生在學校時已經加入了共產黨,是黨員的都得到了重用。我不是黨員,被分配到水利部門去工作。五?年冬天傅作義來咱河東省考察水利工作,我就是五人考察小組成員之一,傅作義曾對我 說將來河東省的水利工作就交給我去辦,言外之意咱省的水利工作準備讓我負責。後來一念之差誤了終生。我在外學習工作四年了,加上解放戰爭期間形勢多變,與家中音訊隔斷,既然到了家鄉,一心想著回家看看父母,結果一回家就壞事了。日本投降後我二叔當了國民黨的區長,四七年他殺害過三名地下共產黨員,解放後我二叔被鎮壓了。我回家之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