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證明的人有啊,就是在場的羅典。不過,那艘飛船早就被熔今改裝得連它親爹都不認識了。
勞塔弗道:“這是檢查署調查這個案子的人的猜想之一,原因還可以有很多。例如對方撞破了你們的什麼事,你們殺人滅口之類的。”
熔今道:“能撞破什麼事?也虧他們編得出來。”
“他們當然編得出來,我也編得出來。”
“你編啊!”
“像你們剛才……”差點親到一塊去了。這被人看到,就是醜聞,為這殺人也足夠了。勞塔弗搖搖頭,“沒什麼。”
“編不出吧?”熔今道,“你為什麼確定那把槍是你飛船上的?”
“上面印著我的族徽。”
“那槍是不是你手下的人拿走的?”熔今懷疑道。
“不可能,找到我的飛船後,槍已經不見了,如果不是你們拿走的,那就是別人拿走的。”
“你不能說那槍是假的嗎?”
“族徽經過鑑定可以判定真假。但,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說它是假的,說是有人偽造得很成功。”勞塔弗說,“可是,槍上的指紋沒法抹掉。”
熔今憤憤地道:“到底我們為什麼要把殺人兇器留在現場?”
“也不是現場,是在一個地洞時找到的,搜尋線索時,檢查署有人不小心了一個地洞裡,斷了條腿,也發現了一把槍。”
“他這運氣……”熠恆道,“那人沒問題?不是故意的?”
熔今也道:“太假了,肯定是有人放到的槍。”
勞塔弗道:“沒問題,一個普普通通的員工,家裡沒背景,也沒查到他有非法收入。”
熠恆道:“和他一起的同伴呢?沒有一個有問題?或許是同伴中的誰故意引他去那裡的。”
“有一個有點可疑。”
熔今趕緊道:“那趕緊把查啊,犬威逼利誘,只能讓他說出……”
“他死了。”勞塔弗打斷了他,“執行公務時出了意外。還被頒發了一枚勳章。”
“……”熔今道,“他這是被人處理了?”
“有可能。但對方也死了,線索斷了。”
熠恆覺得這事應該不是尼瑞做的,他能編一個這麼結實的網?他沒這個資源。只是軍人而已,哪裡能把手伸進其他部門。像勞塔弗這樣的人要辦這事倒是很容易,但勞塔弗沒必要這麼做。就算他記仇,他也應該是記恨熔今,熔今搶了他飛船,挾持了他,還半路把他扔下了……說不定他還真的記恨熔今。
熠恆道:“先申明,我也是相信你的。但還是想問一聲,你不計較海松堡的事了吧?”
熔今警覺且懷疑地看著勞塔弗,他沒想到熠恆其實是幫他問的。
“有必要麼?”勞塔弗看一眼熔今,“你哥是金屬系靈力最高的人之一。我為何要和他過不去,還是和他和平相處,利益更大。”
果然……他還是記恨熔今。
熔今指著他,“我靈力如果不高你就想對我做點什麼嗎?!”
“也不會,你就算是個廢材,你也還是熠恆的哥哥。”
熠恆表示懷疑,自己的份量應該沒那麼重。
熔今倒是不介意了,露出一副以熠恆為榮的笑臉。
晚上,熔今帶羅典在機械城兜了一圈。索洋當駕駛員給他們開飛船,開的是那艘號稱大陸最好的飛船。索洋現在享有駕駛權,所有權還沒弄到。唐納德不肯白送,要他們出錢買。以索洋的經濟水平,再過200百年也買不起。熔今的話,大約再過個10年20年就可以了。
羅典很識貨,“這船比公爵的還好嘛,你果然在機械城混得不錯。”他用力拍了拍熔今的肩膀。“隔絕靈力?”
“那肯定了。”熔今沒有澄清誤會,由著羅典羨慕他,心中暗爽。
“那就好。要不你弟弟靈力高得那麼離譜,我們都沒地方可以說話。”
熔今不以為然,“他才懶得聽。”
“那就更好了。”羅典道,“我一直想問你,你到底在做什麼?在醫院那會,在我問你要水喝之前。”
熔今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了,“有什麼問題?”
“我看到你親熠恆。”羅典叫道,“索洋,他一直這麼幹嘛?”
索洋是看見過,在醫院,熠恆還沒醒之前,他含糊地道:“還好吧。”
羅典樂了,“什麼叫還好?”他一巴掌扇在熔今頭上,“你沒見過普通兄弟是什麼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