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背叛——手都會抖吧。”
支鳴風皺眉,“你要親自去?”
熠恆笑了笑,“我當然得去,放心,我肯定不會死在今天。”如果這是個想活躍氣氛的笑話,那可一點也不好笑。他隨即斂起笑容,伸出手,低頭看向手腕上的表,“好了,你們還有什麼問題?”
支鳴風在畢維斯開口前說:“畢維斯上校,關於疏散居民的事,有少量人被遺漏也無防,我會讓我的人注意地面情況,不誤傷到他們。”
畢維斯勉強點頭,“好。”
支鳴風朝他一笑,然後看向熠恆,“少將。”
熠恆說:“我沒什麼要補充的。好了,現在我們來校對好時間。”
大家的表都調到一致後,班森和畢維斯在敬禮之後便快速離開了。
兩人快步離開指揮艦的艦橋,在走廊上,班森低聲說:“我們的指揮官很……很不一般,我只有五年前陛下閱兵那次才像今天這麼緊張過。我覺得我們這次能贏。”
畢維斯並不驚訝,“他幾年前就是傳說中的少年天才,帝國靈力天賦最高的人之一。雖然這幾年他很低調,一直默默無聞地呆在邊關,但以菲曼林家族的背景,大家都知道這只是暫時的。”
班森笑說:“政治的事我不懂,我只知道他不像那些養尊處優的貴族子弟只知道在帝都享受,而是在條件最差的邊關呆了四年,他就算是想假裝低調,也不必如此吧?而且我們都知道來救援海松堡可不是什麼好差事。碰上了他算我們運氣不錯了,他自己身先士卒地第一批進入海松堡,我們都在後頭,若是別人來指揮,我很懷疑我們這次要折在這裡,不死恐怕也要被降職。”
畢維斯笑不出來,“我這次肯定討不了好,他讓我在兩小時內疏散完所有人,而周邊人口至少有好幾萬。支鳴風倒是說得簡單:他會讓他的人注意地面情況。嘖……”
班森勸道:“他也是幫你說話,當時那位的臉色多難看,我都不敢大聲喘氣。”
畢維斯冷冷一笑,“他是很會說話,可出了事被追責的還不是我?”
班森無言。
畢維斯搖搖頭,“算了,只希望那位以後不會每次都把這種倒黴事派給我做。”
班森故作輕鬆地調侃,“你恐怕反抗不了他。”
畢維斯斜了他一眼,沒反駁,但意外地心情輕鬆了些。他們兩人以前只是見過但並沒說過話,今天一交流,倒意外地挺合得來,不過這應該也是他們考慮到以後可能都得聽命於同一個人,得長期相處,所以就都收斂了刺,儘量友善對待對方。
下了指揮艦,班森說:“那麼我們在海松堡見。”他抬手碰了下額頭,“一切順利,上校。”
畢維斯回禮,“一切順利,上校。”
指揮室那邊,支鳴風把偽裝戰艦和讓軍人們更換便裝的命令傳達下去後,回頭看見熠恆正靠在椅子沉思,他想了想,又倒了杯冰酒走過去遞給他,“怎麼了?”
熠恆接過杯子,“沒事,我只是在聽他們說話。”
支鳴風笑說:“在這種時候我才會想起你比我年紀小。”他笑他孩子氣,因為偷聽這種事是他們小時候經常做的事。長大後,就很少會把靈力濫用在這些小事上了。
“只小你幾個月,你炫耀了十幾年。”
“反正是小一歲。”支鳴風笑說,“他們在說你壞話?也難怪,你今天一直在恐嚇他們,你這是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熠恆晃了晃手上的酒杯,“只是要他們聽話,我們不能出師不利,海松堡不能丟在我們手上——雖然不是我們的錯,但若是書寫成歷史,我們少不了承擔一份責任。”
支鳴風安慰道:“他們不會有問題的。”
“班森直率,但我擔心他過於粗枝大葉。畢維斯思慮周密,但過於謹慎的人,做事難免束手束腳。但他們至少願意聽話,沒打算自作主張,或許我們運氣並不壞。”熠恆喝了口酒,“還得再和我叔叔那邊同步一下我們的計劃,麻煩事。”
支鳴風笑說:“這個一定要,雖然不指望他們,但若是他們來得不巧,把我們偽造過的戰艦當成聯盟的給打下來就不妙了。”
熠恆被逗笑了,“這情景倒是有趣。”
支鳴風搖頭,“你做為指揮官還親自帶兵去海松堡,這更有趣。”
熠恆不客氣地道:“我得去叫開門,如果你的震懾力足夠,我當然會讓你替我跑腿。”
支鳴風挑眉,“自大自戀,就算是你去,也最多能提高20%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