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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相爭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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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平。
漢時曾置廣平國及廣平縣,故此得名廣平縣,寓意,一雲“以形勢言也”,取地域廣闊平坦之義;二雲取希望統治者“廣其仁惠,平其政刑”之義。
皇甫岑這日便行至廣平,心中有事,趕起路來也快了許多,就連一旁被囚禁在囚車中的劉基似乎都察覺到了皇甫岑的心事。
以為皇甫岑是不願意陪同自己南下日南,開口安慰道:“假佐,你也不必如此,過了洛陽,你把我那兩個孩子交到我親人之手,你就離去吧。”
劉基說完卻許久都未見,皇甫岑開口,再次抬高聲音道:“假佐,假佐。”
“啊?”皇甫岑一怔,這才緩了過來,靠近囚車,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假佐,你好像有心事?”劉基什麼人,老奸巨猾之輩,焉能看不出皇甫岑心事憧憧。
“嗯。”皇甫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說說?”
皇甫岑笑著搖搖頭,笑話,跟劉基說什麼?說自己對結義大哥娶妻悶悶不樂?說自己對結義大哥的出賣耿耿於懷?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皇甫岑還是清楚的。
劉基一笑,皇甫岑不說他心中也有些猜測,只是不好點出,隧轉移話題,佯怒道:“假佐,你好像還沒有跟老夫解釋些吧?”
“呃。大人所說何事?”
“這麼快就忘了。”劉基埋怨的搖搖頭,提醒道:“假佐大人,老夫在遼西初見你之時,問你上次所說當真?”
“哦。”聞此,皇甫岑頓時明白過來笑笑道:“大人,卻是岑失禮,忘與大人知會一聲。”
“現在說也不晚。”劉基沒有方才的虛假姿態,卻是由衷的表露出一絲擔憂的問道。
“嗯。”皇甫岑點點頭,看一旁押送的官差並沒有留心自己二人,才壓低聲音說道:“當日我給大人卜卦說有牢獄之災,純屬猜測。”
聞聽,皇甫岑說這一切都是猜測,劉基神情大為不悅,兩個眉毛似乎都要擰在一起問道:“猜測總要有所依據吧?另外,第二次,老夫問假佐,假佐當時猶豫未說,不知道這其中有多少隱情?”
“呵呵。”皇甫岑臉色有些微潤的笑笑,劉基這個人真是個老狐狸,自己的神情,他一點都不放過,點頭說道:“大人所說不假,當日,岑卻是有些發現。”
“哦?”
“此事事關家師,岑不便多言,卻是從家師那裡發現大人幽州之行多有不妥。”皇甫岑並不挑明。
“哦?”劉基眉毛一挑,低吟道:“你和伯珪同是求師與涿郡大儒盧植,盧植雖然不算當今門閥士人一系,卻跟這些名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上一次,在涿縣陳實、楊賜、蔡邕、何休、鄭玄這些鼎鼎有名的漢末大儒都在場,也就說”言此,劉基神情慌張的看向皇甫岑,這個訊息太過驚悚了。
皇甫岑卻視而不見劉基的目光,把頭扭向一旁,今年(176)既是黨錮再起之時,益州又亂,自己千萬可別趟渾水。
“待!你們這群狗仗人勢的傢伙,老子憑生最看不慣你們耀武揚威,為虎作倀的樣子。”
一聲怒罵,劃破空氣之中的寂靜。
而這聲怒罵也引得路旁一眾行人紛紛轉頭觀瞧,皇甫岑和劉基把目光看向前方。囚車之前,正有一寬眉闊目,四方臉的大漢對著押送的兩個官差大聲怒罵。
“混賬東西,瞎了你的狗眼,官家的囚車你也敢攔,還不把路讓開。”其中一年輕官差肖三壓不住火氣怒罵一聲。
“早早把路讓開,我們就不追究你的失禮之責。”另一個年紀稍長的官差霍二,雖然有懼面前大漢幾分,卻轉念一想,自己乃是大漢官差難道還要怕了他們不成,挺足身板,大吼一聲道:“擦亮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囚車,也是你能擋路的,小心治你個劫囚之罪。”
“治我的罪?”大漢不屑的輕哼一聲,伸出中指狠狠地豎起,在眾人的目光中猛地墜下。
“咦?”眾人不解。
但是兩個官差雖然不明白那個手勢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高高豎起又狠狠地落下,分明是在挑釁,甚至是對自己的鄙視。
眾目睽睽之下,遭受如此大辱,兩個官差怎能受得了。
不要說他人怎麼想的,就是自己囚車之內的重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