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吼著要他滾的人,駭然就是冷月的父親,雲魅的師父,兩人向來懼怕的玖月軒華。
立即一個個渾身瑟瑟的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在他面前低下了頭。
“兩個混賬東西,你們真不長進,竟敢到這種地方來喝花酒,說你們有沒有**?”玖月軒華一口氣罵完,然後黑著臉,心裡忐忑的等著他們的回答。
“什麼**?”兩人人暈頭轉向的問。
“醉成這個樣子,左右護法用水潑醒他們,再封住他們的內力,然後帶到樓下,任由貓帥處置!”他低聲向門口的兩個黑衣人招呼道。然後自顧自地轉身出門,下樓去臉上帶著訕訕的笑,無奈的坐在了楚貓兒的對面。
“他們兩個本座已經教訓過了,他們只是喝酒,也沒做別的!”玖月軒華苦笑著替兩人解釋著。
“哦,如果他們沒有**,那你就自由了,還有別忘了派人去官遙地區的事情!”楚貓兒淡然說道。
玖月軒華急忙點頭,見小人兒臉色稍微和緩下來,立即如蒙大赦,說句告辭,汗噠噠的逃之夭夭了。
秋惜諾躲在樓柱子後面看著父親狼狽逃走的樣子,瞬間石化。
虧得他還是武林第一大幫派的總閣主,居然被楚貓兒逼得這麼落荒而逃,天下還有比這更悲慘的事情嗎?
渾身酒氣,滿身酒水的冷月和雲魅,被左右護法硬生生拖下樓來,兩人在冷水淋浴的效果下,雖然已經有些許清醒,可是內力被封住。只能乖乖地站在楚貓兒面前,各自冷著一張臉,賭氣不出聲。
“帶回去,先餓他們三天再說!”楚貓兒冷冷掃了他們一眼,徑直抱著因幸災樂禍而眉開眼笑的韓嘯天,出了朝雲暮雨樓。
目送楚貓兒帶人走後,胖胖的丁媽媽才拖著猶自哆哆嗦嗦的腿,從地上爬起來,向門口的打手們吼道:“給老孃記清楚這兩個男人的樣子,他們再來我們朝雲幕雨樓地話,絕對不要讓他們進門!”
“朝雲暮雨樓終於保住了!阿彌陀佛,菩薩保佑,菩薩保佑!”丁媽媽一邊雙手合十向四周亂拜著,一邊心有餘悸的想:這位貓帥見一次就夠了,千萬別讓她見到第二次。
柴房之中,冷月和雲魅渾身**地躺在柴草堆上呼呼大睡。燕留香偷偷溜進去,給他們兩個換了乾爽衣服,又塞在他們懷中兩個饅頭,然後輕手輕腳的溜出來。
有過三天三夜捱餓的經歷,直到現在他仍然對胃被千百條小蟲子嗜咬般地飢餓感覺,記憶猶新。
知道他們兩個也要被楚貓兒餓上三天的話,肯定是難過之極,所以才偷偷溜進柴房來做這件事情。
燕留香剛剛要出院門,迎面一個玲瓏的身影,驟然出現在對面攔下了他。兩根纖細卻有力的玉指,又一次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小香香,這麼晚不在自己房裡睡覺,是不是春閨寂寞,需要本帥相陪?”
嘴裡雖然說著調笑的話,可是楚貓兒眼裡卻一絲溫度都沒有。
嚇得燕留香立時慌了手腳,顫抖著美麗的眸子,心裡忐忑的哀求著:“貓帥,我只是路過這裡而已!什麼都沒做,你放開我吧!”
楚貓兒卻眯著眼睛湊到他驚駭的美眸前,冷冰冰地問道:“哦,什麼都沒做,是嗎?”
“只是給他們兩個換了乾衣服……晚上很涼,要是他們兩個被溼衣服捂病了……,餓不到三天就死掉的話……那就不好玩了!所以……”燕留香一邊躲著她的凌厲目光,一邊結結巴巴的替自己開解。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所謂兄弟就是拿來出賣滴……
“貌似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好,明天再來看他們兩個!”楚貓兒鬆手放開了燕留香,他立即如蒙大赦般撒腿就跑。
心裡嘀咕著:兩位師兄,你們自求多福吧!
楚貓兒見他跑得那叫一個快,竟然眨眼不見蹤影。突然低頭對韓嘯天說:“嘯天,看見沒,這小香香的輕功見長了!”
韓嘯天咧著自己的貓嘴鄙視道:“那都是主人你調教得宜!”
“喂,你想找虐是吧?”楚貓兒的手又開始發癢,伸向韓嘯天的兩隻貓耳朵,韓嘯天則倏地伸出兩隻貓爪子,齜牙咧嘴得按向身下兩隻雪球:“楚貓兒,你偷吃了軒轅清風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於是一人一貓開始了對峙。
“丫的,我倒是想偷吃你,可是你那根奈米針,實在是讓我撓牆嗎!”某色女嘴角開始晶晶亮。
某醋缸貓氣得直接跳下地來,撒腿跑開。
耳不聽心不煩,惹不起咱還躲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