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壓不住這些人!”
七個分閣主和秋惜諾點頭從命,便進了帥帳。
楚貓兒帶著冷月、雲魅、司徒哲、司徒情、秋靈兒、騎上馬,向將軍府方向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昏黃,也該去見見那個空佔著位置不作為的主兒了。
將軍府高大氣派,是整個遂寧城中最起眼的建築。在一排排低矮的建築中,如鶴立雞群。
甘四寧正在寢室中,抱著新納的第七房小妾,飲酒作樂。
房間中早早的點起了暖爐,爐火熊熊,使得房間中格外暖和。
甘四寧是個身材高挑的胖子,由於保養得宜,五十多歲了還齒白唇紅,頭髮黑油油的,尤其升任了遂寧駐守將軍之後,日子過得很滋潤,便把結髮妻子云氏送回故鄉,妾室納了一房又一房。
第六房妾室還沒寵到一年,便又聽說京城以南遂安城中青樓名妓胭脂國色天香。不惜花費重金,叫人千里迢迢買了回來。
如今還不到一個月,胭脂是風塵女子,有的是俘獲男人的手段和伎倆,所以天天將他籠在自己房中,日夜宣淫。
甘四寧雖然人老心不老,可畢竟上了年紀,抵擋不住胭脂的日夜榨取,才二十多天便疲乏無力,手軟腳軟,胯下的東西更軟,雖然看著美人心癢可卻難以應付了。
胭脂才不管這些,她仍然一心撩撥他跟自己日夜歡愉。
恨不得這個老棺材瓤子早點兩腿一蹬,把這偌大的家產分她一份,她也就從此逍遙快活去了。
紅鸞帳暖,酒暖慾望,胭脂適時的扒開自己雪白的胸脯,露出隱隱約約的兩團雪白,和雪白上的兩點硃紅,在甘四寧面前晃啊晃。
晃得他眼中又起了熱度。
胭脂趁機滾到他懷中撒嬌:“老爺,昨天沒有盡興,今天老爺不許耍賴,快點上床吧!”
甘四寧一邊苦笑,一邊說道:“小妖精,你這是要把本將軍給生吞活剝了啊!每天都要兩三次,你當我的身子是鐵打的啊!”
話是那樣說,可仍然抱著她上了床,解開衣衫,便壓了下去。
在青樓生活近十年,胭脂早對假意承歡這一套十分熟稔。
他剛剛進入,她便開始輕聲吟哦,腰身手腳竭盡所能的迎合著,努力勾起他最深最大的願望。
床榻開始吱呀作響,房中正一片旖旎的春光。
“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一抹玲瓏的白色身影飄了進來,徑直來到床榻前,淡然坐下,一邊撫摸懷中白貓的絨毛,一邊向正在酣戰的兩個人搖搖手:“你們繼續!本帥一向很厚道。所以即便有天大的事情,也會等你們完事後再說!”
“老爺,她是……”胭脂抓過被子遮掩住自己光滑嫩白的身子,委屈得問道。
甘四寧知道她是誤會了,來不及穿衣服,仍然伏在她身上解釋:“小心肝,別急,本將軍不認識她。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她!”
“對,他真的不認識我,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無聊,所以從京城趕來,不遠千里跑來這個荒城看看你們的床技,繼續吧!別停下來,本帥還要觀摩!”楚貓兒繼續盯著他們波瀾不驚的說道。
她的話裡包含了太多東西,甘四寧正在激情難耐,一時間無法分辨,覺得聽得暈頭轉向的。
雖然作為青樓出身的胭脂,臉皮厚,見多識廣。
可是天下有幾個人被人盯著,還能繼續盡情地ooxx的?
“老爺,把她趕出去!快點把她趕出去!”胭脂雙手緊緊抓住被子,蓋住赤果果的身子,嘟著小嘴狠狠撒著嬌。
“好好,小心肝別生氣!我這就趕她出去!”
說罷也顧不得穿衣服,赤條條的跳下床來,雙腿間的那個東西隨著他的走動,一蕩一蕩的,讓楚貓兒直噁心。
“你這個不相干的女人,快點給本將軍出去!”邊趾高氣揚的罵,便衝楚貓兒使眼色,意思是求她先出去口雖然胭脂長得國色天香,可是遇到楚貓兒,就如同村婦比西施了。甘四寧是個色中惡鬼,自然不願放棄送上門來的絕世小美人。
便想先安撫住胭脂,以後再找機會把楚貓兒弄到手。
楚貓兒卻冷冷一笑,對他說道:“甘將軍,本帥好歹也是你的上司,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見上司,您還是第一個!”
“上司?……你是?”甘四寧一邊問一邊在心裡唸佛:“阿彌陀佛,千萬別是她,阿彌陀佛,千萬別是她!”
“你們都進來吧,別在外面偷著yy了,再怎麼想也不如親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