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把鳥兒記成了鳥人。
兄弟疑惑不解,虔誠的請教,“大哥,你怎麼成鳥人了,你還想吃蟲?”
洪七公罵了一句,“你懂個屁,粗人!”
兄弟灰溜溜地去了廁所。
別墅客廳的沙發上,擁擠著三個美女,被杜小暖,雨宮美惠,夏春娜。
她們被五花繩緊緊地捆綁著。
她們臉上頗有疲倦,擁擠在一起,昏昏欲睡,又霍地猶如做噩夢般的驚醒。
這個夜晚是如此漫長。
這個時候,李乒乓興奮地從臥室裡走出來,蹲在杜小暖身前,伸手去撫摸她的小臉,“哦,真光滑啊,小美人!”
杜小暖習慣了喊了一句:“老公救我!”
“嘿嘿,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你的李哥哥,美人,你醒來了?只要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我現在就放了你!”
“做,做你妹呀做!”小暖冷冷地罵了句。
“嘎嘎,有性格,我喜歡!”李乒乓厚顏無恥地笑起來,“來吧,小美人!”他一邊說,一邊捧著杜小暖一陣狂吻。
杜小暖掙扎著。
被繩子綁著雙手和雙腳的夏春娜眼中迸射出嫉惡如仇的殺意,正悄悄地朝他挪移而來。
李乒乓似乎特別喜歡看杜曉暖生氣嬌怒的樣子,通紅的如蘋果般晶瑩剔透的臉蛋,冒著火星如琥珀般的美眸,以及起伏不定的山峰,對李乒乓來說就是致命。
李乒乓終於撕下平日裡偽君子笑面虎的外衣,表現出一副猥瑣的賤骨頭。
只是他猥瑣歸猥瑣,卻也懂得泡妞攻心的道理。
他要身心兼得!
“嘎嘎,小美人,你太美了,簡直是仙女兒的化身”李乒乓壞笑著,親吻過杜小暖以後,又忍不住再次去摸杜小暖的臉蛋。
杜小暖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不讓他得逞。嘴裡還罵著:“禽獸不如的敗類,我老公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李乒乓撒謊嚇她們,“嘎嘎,小龍那小子身負重傷,生死未卜,他怎麼救你?他要是敢來,老子就把他打成豬頭!”
“不可能,我老公厲害著呢,什麼人能傷得了他?你說謊!等他來了,先宰了你!”杜小暖不相信地怒道。
“草,那老子今天就先上了你再說!”李乒乓伸手便撕杜小暖的衣服。
被捆綁了四肢的夏春娜猛然躍起,一下可咬住了李乒乓的耳朵,她瞪大美眸,發狠地咬著,似乎不把他的耳朵咬下來,誓不罷休!
李乒乓疼得嚎啕,悽慘的叫嚷聲劃破晨曦的夜空,好像誰家在殺豬一般!
“草你媽,臭三八,老子玩死你!”李乒乓一邊掙扎一邊揮拳去打夏春娜,但是夏春娜露出近似瘋狂詭異不要命的笑,死死地不肯鬆口,任憑李乒乓的拳頭在自己身上招呼。
“啊——,放開我!洪七公,救我,快救我啊!”李乒乓的耳朵已經血跡斑駁,疼的他苦苦大叫。
從陽臺走來的洪七公,看到這一幕忍俊不禁,然後罵道“臭婆娘,竟敢欺負我們李哥,我要狠狠地教訓你!”
洪七公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蹲在夏春娜一側,靜靜地看著她死死咬住李乒乓的耳朵,她嘴巴上血跡斑駁。
李乒乓疼得到了極點,反而不知道疼了,傻子一樣呆若木雞。
洪七公著刀尖三分之一處,叫道:“給老子把嘴巴鬆開!”說完,就捅進夏春娜大腿。
“給老子把嘴鬆開!”洪七公每說一句,便捅一次,並且,他捅的還是一個地方。
雖然刺入的不深,但刺入的是相同的地方,無疑給夏春娜帶來了錐心般的疼痛。
杜小暖和雨宮美惠早已嚇得暈過去。
而夏春娜竟然沒有喊一聲,沒有求饒一次,她始終露出不要命的笑,變本加厲地咬著李乒乓的耳朵!
最後,李乒乓的耳朵被咬掉下來!
李乒乓這才從疼痛的麻木中驚醒,再次嚎啕!
李乒乓一隻手捂住半臘耳朵,一隻手要過洪七公的匕首,就要朝夏春娜的小腹捅去。
洪七公看到李乒乓想殺人,趕緊奪過匕首,“喂喂喂,李哥別激動!千萬不能隨意殺了她,要不,我們明天咋向李哥交代啊!”
“不,我不管,我就要殺了她!”李乒乓雙眼通紅,殺意四起。
夏春娜大腿上不同程度地被洪七公捅傷,隱隱作痛,疼得她淚流滿面,心裡在吶喊:“小龍,你在哪?”
“李哥,趕緊去醫院接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