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張少所在的包房以後,小龍推門而入。
張少和七匹狼正在和兄弟們喝得不亦樂乎,看見小龍進來,都故意嚷道,“哎喲,你怎麼來了?”
“廢話不多少說,張少,我勸你還是把惠子交出來!”小龍露出一絲冷笑。
“惠子?惠子是誰?我不知道啊!”張少露出誇張的表情。
“哼,不交是嗎?”小龍冷笑地問。
“我根本沒見過惠子,你讓我怎麼交?你別冤枉我好不好!”張少看見小龍擔心的樣子,笑得更加得意了。
“喂,掃地的,我們在這吃飯喝酒,管你毛事,你的什麼惠子丟了,你去找啊,找我們就能找到了?”七匹狼喝得非常高興,好像故意在氣小龍。
小龍始終微笑著,只是這微笑裡已經殺機重重了,“我再問你們一遍,惠子到底在哪?”
七匹狼和張少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喂,掃地的,你趕緊去找吧,說不定什麼惠子,正在被幾個男人那個呢,哈哈哈!”七匹狼的一個兄弟說話十分惡毒,刺得小龍的心疼痛難忍。
“我草你媽!”小龍走過去,一把抓住了七匹狼的衣領,“你們敢動惠子一下,老子就讓你們不得好死!”
“啪——!”小龍給了七匹狼一耳光。
七匹狼有些怕了,忙結巴地說,“你,你再再打我,你的惠子永遠沒有和你見面的機會了!”
小龍楞住了。
他望著一屋子欠揍的傢伙,竭力冷靜了一下,然後啟動手經螢幕,安裝搜尋導航,輸入雨宮美惠的資料。
手經螢幕上顯出雨宮美惠被關在一間小黑屋裡,手腳還被幫在一張椅子上,不能動彈。
那是郊外的一間孤零零的茅草屋,茅草屋外有幾個大漢守著。
由於是很遠的郊外,又沒有什麼建築,小龍竟然找不到具體方位。
小龍掃視一眼屋子裡的人,把目光落在張少身上,指著他,“快說,那個茅草屋在什麼位置!”
張少暗訝,瞪大了眼睛,心道,“他怎麼知道那間小茅屋?”
不等張少說話,小龍一把抓住他衣領,準備揮拳揍人。
“哼,有本事的話咱們去外面!這是人家酒樓,打起來也不好!”張少道。
“好啊,我奉陪,走吧,今天找不到惠子,你們幾個別他媽想安然無恙地回家!”小龍放出狠話。
小龍率先出包房,穿過大廳,走下樓梯。
張少,七匹狼卻慢慢地跟在後面。
這時,張少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喂,猴子,你們到了嗎?”
“我們到了,在老朋友附近呢!”電話裡傳來一個尖尖的聲音。此人消瘦,長得像猴,所以人送一外號猴子。
“好,來得真及時,今晚,你們聽我的,往死裡打,打死了我處理,我老爸是張局,你應該知道吧?”張少狠狠地說。
“好的張少,那我們野狼幫鬥/毆五組的兄弟就大開殺戒了!哈哈!掛了,你下樓吧!”電話裡的猴子道。
掛了電話,張少和七匹狼自信很多,他們叫的人來了,他們今晚有人了!
張少和七匹狼走下樓梯,迎賓杜小暖笑問道,“張先生,走了?”
“呵呵,是啊,美女再見!”
張少和七匹狼走出老朋友酒樓大門,看見小龍在廣場上等著他們。
“小子,今晚你死定了!如果想看到那個美女迎賓,就跟我們來吧!”張少挑釁地說。
小龍跟著張少來到廣場偏僻的一角,此時,已經晚上十點半左右,廣場上的遊人都走光了。
張少吹一聲刺耳的口哨。
接著從四面八方湧來十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正是野狼幫鬥毆五組組長猴子。
“呵呵,還真腦殘,這麼容易上當,掃地的,今天晚上,你自求多福吧!”張少說完,和七匹狼帶著自己的兄弟轉身而走。
而野狼幫鬥/毆五組組長猴子,和十幾個兄弟卻把小龍圍在核心。
“喂,你們站住,還沒告訴我惠子在哪呢!”小龍便要追去。
猴子攔截住小龍,拿尖尖的嗓音道,“喂,小子,對不住了,有人買了你的命!”
“讓開!”小龍的聲音不高,卻落地有聲。
“呀呵,你看上去很牛啊!兄弟們,上,張少說了,往死裡打,出人命他負責,最好活生生的打死他!”猴子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