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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飛快地跳出有可能被攻擊的範圍。陸與臣手中的匕首按照常例通體燃起藍色的異能光暈。西莫微微眯起眼,這讓他看起來像一隻犬科動物一樣謹慎。很快陸與臣明白,那不僅僅是謹慎罷了,他能感覺到一股外來的精神力正在試圖入侵他的大腦,並且迅速地構架出一個新的世界。這讓他大腦變得絮亂,行為開始不聽指揮。他覺得自己開始變得惱怒了。然後毫無理由的,由惱怒變成暴怒。他聽見了腦海裡迴盪著那個聲音,他在說,殺了他!不,我只是想嚇嚇他。握緊了手中的匕首,陸與臣站在原地,在搞清楚一切之前,他不能行動,他想起了費洛卡,那個元素院的學生。他又想起了最先死亡的印度孿生兄弟巴菲曼。最後,他想起了犬神一郎。猛地一震,那股精神力開始大規模地入侵!殺了他!叛徒!在一聲驚呼中,陸與臣騰空起跳,藍色的匕首顏色加深,由原本的幽藍變為深藍,逐漸加黑,尖銳的匕首高舉著彷彿下一刻就要刺入獵物的喉嚨!&ldo;哦天啊!那是聖院的學生!&rdo;尖銳的女聲驚呼,&ldo;可是他能跳那麼高!&rdo;&ldo;這顯然不是重點,佩拉小姐。&rdo;堯飛快地上前將陸與臣粗暴地、拎雞仔似地從西莫身上拉了下來,反手一把拍掉他手中的匕首,失去了異能輸送的匕首恢復成了普通的冷兵器,堯毫不猶豫地一腳將它踢開。他微微蹙眉,拍了拍懷中人蒼白的臉,發現手上沾上了一層微薄的冷汗,於是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不得不加緊手上的束縛力,以確保懷中人劇烈的顫抖不會那麼輕易地被其他人發現。他當然能感覺到,那絕對不是什麼該死的懼怕的顫抖,完全是因為這個男人此時興奮得無法抑制。掃了眼僵立在一旁面無血色的塔尼雅,男人雙眸裡的刻薄只有她能看得見,她幾乎站不穩地往後跌撞了下,身邊自然院的二年級聲急忙扶住她,以為她被眼前的場景嚇壞了。堯毫不費力地打橫抱著陸與臣站起來,飛快地向教師門外走去,只丟下一句簡短的&ldo;繼續練習&rdo;。西莫無言從地上爬起,陰冷地掃了一眼門口男人離去的背影,最後以同樣的目光瞥了眼塔尼雅,接著,嘲諷地勾起嘴角。……毫不憐惜地將懷中的人丟到辦公室附帶寢室裡的大床裡,堯無奈地叉腰站在床邊盯著床上陷入某種痛苦的少年身上。&ldo;醒醒,你差點弄傷你自己,你這個傻瓜。&rdo;男人涼涼地說著,不管他是不是能聽得到。作者有話要說:= =俺決定先讓他們熱戀,然後再,棒打鴛鴛……咩哈哈哈~~昨天沒更,今天補上,捂臉,明天當然會更,求寬恕,求摁爪,求調戲季榜嘟臀!!!! 如果從昨天半夜算起,那麼陸與臣的一天應該是這樣的:帶著三隻史前動物曬月光‐‐進曼德拉教授的辦公室‐‐上曼德拉教授的床‐‐下曼德拉教授的床‐‐上曼德拉教授的課‐‐上曼德拉教授的床‐‐現在他在完成最後一步。下曼德拉教授的床,再一次。然後身心疲憊地用雙腿走出曼德拉教授的辦公室‐‐陸與臣真心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確切的來說,自然光源已經開始黯淡,也許不用過一個小時,天色就會完全變暗,而這意味著他錯過了單獨接近梅塞爾的最大機會。是的,如果用一個小小的、沒有傷亡的意外換來跟梅塞爾校長的單獨對話,那麼陸與臣甚至想原諒西莫。可是也是因為這個人,他失去了這個談話的機會。如果有什麼更糟的,那一定是塔尼雅在通訊器裡給他的資訊了,&ldo;你臉色當時蒼白得像個鬼!&rdo;少女這樣尖聲強調,那一刻,陸與臣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可能往後所有人都知道聖院出了個病弱少年,一個見鬼的跳躍動作也能讓他把他自己擱到。但是確實有什麼地方變得不太對勁。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醒過來,抱著頭痛欲裂的腦袋,陸與臣第一次認真地開始思考也許入學測試那一天兔子的炸裂並非什麼偶然,和元素院的費洛卡,和西莫,線索彷彿散落的零件在無意的擺弄中發現它們各自有各自的缺口,稍稍費力,就可以將他們全部連結起來。零件的末端指向一個未知的結果。但是很顯然,如果不盡快找出問題的根源,他很可能將會失去一切的理智和對生命的尊重之心。在地球時,龍組的某個專門做異能研究的顧問老師說過,擁有[罪惡淨化]的人往往平和,穩重,沒有強烈的殺戮欲。‐‐&ldo;就是有一顆水晶一樣剔透的心。&rdo;陸與臣承認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