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石無心更是差之甚遠,可心中卻是如針扎心般,明顯感覺此人危險,讓夜少白十分不解,仍自凝神觀望想要看出個所以然來。
周槐好似全然未見夜少白的無禮一般,似他這種人精僅憑一句話或一點反應便可大體看出此人性格,心中料定眼前之人不好勾通,便不欲再聊,隨即仍是笑著說道:
“周某莊上還有些事宜,這便告辭了,臨行前周某想送道友一句良言,望道友記在心上,此地凡俗太多,道友超凡之人切莫沾染太多塵緣,早早歸去才是上策,周某言盡於此,告辭。”
話落便與夜少白擦身而過下了樓去。
直待三人出了酒樓夜少白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周槐的話他也沒聽進一句去,此時抬頭卻見三娘仍自一副頹然之相,與那當鋪老闆竟有些相似,便上去問詢何故,三娘卻是不答,只是應付了幾句便聲稱身體不適自去回屋休息了。
周槐三人出了酒樓尋路往山莊走去,待出了城門,周槐好似自語又好似說給身後二人聽道:
“這姓夜的小子有些意思,明明在其身上感不到什麼氣勢,可直覺上又覺得有些危險,不過此番見他我已心中有數,雖是不凡但絕不是我的對手,若是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