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海域。”
說著,他用手指戳著贊格羅北方鄰國的海岸線。經過20來天的海上航行,他已逐步開始信任起這個德國船長來。沃爾登伯格自從在普洛切收下那筆錢後,一直在全心全意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盡力完成任務。夏農深信戰鬥進行時,這個船長定會將船停在距海岸4 英里處,克拉倫斯南面不遠的海面上,隨時處於待命狀態。一旦步話機裡傳來戰鬥失利的訊息,他準會等到那些餘生者們能駕著小船僥倖逃到“托斯卡那號”上後,再全速駛向公海。不過,既然夏農實在抽不出人來留在船上監督,他也只有對沃爾登伯格深信不疑了。
夏農已調好船上無線電臺的頻率,恩丁曾叫他在當天正午發出第一個訊號。
清晨瞞珊而過,夏農從船上的望遠鏡裡,注視著贊格羅河人海口漸漸向後移去。沿這條漫長的海岸線,長著一片起伏不平低矮的紅樹叢。約莫9 點鐘光景,他從望遠鏡中看到綠色的海岸線上出現了一段空白,就在這空白之處坐落著克拉倫斯城。夏農把望遠鏡依次遞給了身邊的弗拉明克、朗加拉蒂、杜普里和塞姆勒,他們輪流靜靜地細看了一會兒望遠鏡中這個模糊不清的灰白點,然後焦慮不安地在甲板上徘徊著,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緊張而又百般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