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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那就謝天謝地了。

剛進辦公室呢,盛嘉顯就挑眉發難了:“看你早上訓我那樣子,沒想到真的是來頭不小啊。”

我心裡一驚,難道這貨被我訓得那麼慘,已經開始上網人肉我了?可是不對啊,我在網上從來只潛水不發言,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就人肉到我了呢。

大概是見我一臉不解的樣子,盛嘉顯憤憤地說道:“我爸爸剛才打電話來問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王子悠的人,你說呢?”

我聽了以後心中叫苦不迭。還別說,他爹我還真的就認識了。兩年前的時候我們這個城市有一個書法展,當時我聽說有王獻之的《洛神賦》原拓,就拉了花離興沖沖地去了。我們兩個人隔著玻璃在那兒點評,我說了挺多堂伯父的字的特點給花離聽,誰知道就被身後的老頭聽見了,交談之下才知道他是本地的書法協會的會長,也是來看這個的。

後來他就硬是留了我的手機號碼,還拉著我叫我跟他一起寫字去。我推諉不得,花離卻躲在老頭身後無聲地笑彎了腰,估計我當時的表情一定很微妙,才能讓他這樣的人笑得那麼天花亂墜。當然了,這都比不上後來我們發現其實這老頭姓盛的時候,花離笑得厲害了。

“哦,盛老先生是我兩年在一個書法展上認識的,沒想到是你父親啊。”我推著笑說道。

盛嘉顯見我笑著說話,更是生氣了:“你笑什麼笑,我還沒問你你怎麼認識我爸的呢。”

“我跟盛老先生一直都有聯絡,只是不知道是你的父親而已。”

“我爸說要是你在的話,就叫你週六的時候一起去吃個飯。”

我其實並不想去,但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