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好訊息!”
早上,胖子蹭噌的又一次竄進吳協房間:
“天真,好事!你那個長命鎖有眉目了,那個許還是徐的那個師傅,又有空了,人家說對方還有個大師傅,這個月也都在,最擅長的就是金玉器。”
“我跟你講,人家一開始還不樂意接,結果咱一說,一甩照片,人那招子,當場就跟換了新電燈泡一樣撲著照片看,就那歌詞唱的啥,哭著求我留下來~”
一睜眼就看胖子在那樂得手舞足蹈,吳協頓時笑了,他一舉大拇指:
“胖子你就是這個。”
“那是,咱是誰,那這可是響噹噹的摸金校尉!這四九城裡誰見了我不喊句胖爺好啊~。”
抹了把臉,吳協點點頭,跟哄小孩似的親暱敷衍道:
“是是,校尉好,校尉妙,胖校尉牛的呱呱叫,就是注意著點,你可是跟我賭咒過你這個校尉正退休一定對外保密啊。”
天天掛這個在嘴上,也不怕哪天嘴瓢放節目裡捅出去了。
假裝沒看見胖子臉上不樂意,吳協笑呵呵的迅速轉移話題:
“對了,那個時間有跟人家商定嗎?”
胖子哼了哼,對著吳協白了幾個大白眼,才不太滿意道:
“就這個月兒,人家說一直都在,咱白天拿著東西上門就完事了,說是他們在等什麼人,除了這件事要是不巧撞上,咱得等等外,其他時候現看現商量。”
“那擇日不如撞日,上午我們買點東西,下午就去試試吧。”
“得嘞!”
下午,二人組好不容易找到停車位,提著禮物等東西,按照地址就找到一個小衚衕裡,
但剛進入,吳協就看見衚衕旁邊停著的一排黑色林肯轎車。
胖子奇怪的瞄了兩眼就不在意的要進去,見吳協還面露疑惑,道:
“這地方可是三環內的衚衕,車多不稀奇,就是咋都用老外的林肯牌子?這在京城還真不多見。”
吳協想了想,覺得可能沒那麼巧,點頭道:
“走吧,我們進去。”
…………
而在此時的衚衕內26號,
張麒麟正在聽人講故事。
他本來應該上午直接就來這,但架不住那位華德·洛斯菲勒熟練的又一次眼眶紅紅黯然淚下,
不僅不想讓他早上那麼不體面的在不恰當的時間去拜訪,
還為此熟練扯了一堆理由:諸如他晚上不睡覺,白天不吃飯,膚色蒼白,身形消瘦,對訊息過於心急,起碼得讓他們先派人去附近看看情況……等,
總之,對方繞來繞去說的跟順口溜一樣的話讓張麒麟被說的有點暈,
偏偏他又確實感覺不到危機感或者任何不利的地方,資訊又有些多,反應速度也就不太能跟的上。
等他思索完,洛斯菲勒們對他的行程都已經被敲定完畢了,還被哄著看了一上午的年度報表和其他對方蒐集來的禁地情報。
等再被一群金毛跟哄小孩一樣在無奈中吃完飯,時間就到下午了。
咳,切回正題,
下午,在張麒麟被迫坐車,然後在華德隨行下到了可能有相關線索的對方家裡時,就被自稱許巖的一名年輕人趕緊請到了裡屋,
許巖的父親就在裡面等他,一見到張麒麟,
在打量一陣後,對方就問他:
“閣下可是姓張?東北邊故事後的那個張。”
在華德·洛斯菲勒自覺去了前廳喝茶後,他對張麒麟說了一個故事,
故事很老套,也挺神奇,
那個時候還是民國,軍閥割據的時候,佔據了北邊的張氏軍閥子弟在短短時間內散落消失,剩餘軍閥卻也因此亂成了一團糟,
京城那時候也早已失去了其不可侵犯的高貴地位,今天是這位入駐,明天可能就有另一位聯合進攻,所有人都不得安寧,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失去了宮廷工匠地位,又只能靠著修復及鑑定手藝過生活的他的父親,許巖的爺爺,日子也就變得相當不好過了。
就是在他全家在另謀出路無效,東西也全都變賣,開始飢不裹食時,他生了場大病,
在許巖爺爺幾乎急瘋了,開始要走投無路時,他卻被人救了,救他的人姓張。
當然,救他的人也不是沒條件的,條件就是,請他爺爺出手,照著一枚氣味奇特,隱約似乎帶些血味的一塊不規則血玉塊,又仿做了一批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