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真要是,璃月七星不早就把我們逐出去了?”
“而且別說你們能不能確定就是我們殺的,大家誰沒有親戚朋友爹媽奶奶,各為其主本來就沒辦法,無神的璃月想要長久自治,流血和犧牲本來就是必要的經歷。覺得一定要沒有的人才是太天真吧?”
“所以,這段時間死的人多點不很正常?”
聞家驊說著臉上突然笑容燦爛,看上去似乎毫不在意。
“真要我說,沒準犧牲的大頭還在後頭呢,你們兩與其追著我大戰三天三夜耗我這個城外無辜路人的命,不如趕緊回去守著家人朋友,祈求被犧牲的下一個不再是自己的家人,誰知道璃月城後面還有什麼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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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再次隱身拉開差距,只留下一道暗紅色殘影立於原地,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再不聽就別怪我不要命動真格了!”
“……你!”
楊季咬著牙,剛想再度追上前,卻被林冬輕輕拉了拉:
“他說的有道理,我們的確要快點回去。”
她說著又在楊季耳邊低聲道:
“這個愚人眾確實比其他債務處理人強,再耗下去很浪費時間,別忘了奧賽爾。”
璃月七星那都不知道有沒有動靜,萬一還是被愚人眾放出了被封在孤雲閣中的魔神奧賽爾,之後的傷亡一定是不可避免的,她們得趕緊準備好。
楊季緊握住拳,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
她身後,林冬看了眼這個極為滑溜奇怪的債務處理人,慢慢倒退了幾步,確認已經出了攻擊範圍,便緊跟在楊季身後離開了這處懸崖邊。
“明智的選擇。”
在她們身後,聞家驊咧咧嘴,
他的表情在笑,嘴巴在嘲諷,眼神卻是不住的低落。
直接沒形象的坐到了地上,看著自己的邪眼,等那兩人走遠後,聞家驊略大聲的自言自語:
“這兩個女瘋子可真狠,幸好先嚇唬走了,這次受傷嚴重,虧大了,看來得先養好傷才能再次出發前往璃月港報道了。”
“去璃月港想做什麼?”
一道清冷如同寒冰一樣的女音突然在他旁邊響起。
“還有你,出來吧。”
聞家驊立刻跳離原地,戒備看向聲音來源方向。
快至日落時分,絕雲間的山崖已經開始改變風向,風中那逆風而行的女子白髮飛揚,清冷雋秀,舉手投足間像是有仙氣繚繞。
隨著對方現身,那被風從對面帶來的說不清的清寒冰涼之氣迅速吹在了聞家驊臉上,
竦輕軀以鶴立,若將飛而未翔,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這是,遊戲里長年駐守絕雲間的申鶴?
他怔了一瞬,又迅速看向上方山道拐角處,
那裡,莫拉格斯自已經暗下來的山道陰影中平靜走出來。
看著出來的人影,申鶴原本淡漠冰寒的神情不由一怔,
另一邊,
兩名女生一前一後的很快走在了絕雲間中的那在山風中略有搖晃的空中棧橋之上。
路上,隨著木質棧橋的嘎吱嘎吱聲,楊季一邊走,一邊神情恍惚。
“……阿冬,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不等林冬回答,眼光也不知落在了何處,她自顧自的輕聲喃喃道;
“如果我們沒告訴璃月七星愚人眾可能要釋放奧賽爾的事,蔡叔會不會,會不會不會死?”
林冬沉默了一會,再度輕輕拍了拍她肩膀:
“不告訴,死的人會更多。”
“蔡叔只是意外,不要多想,我們盡力了。”
“……真的,真的盡力了嗎?”楊季突然淚如泉湧:
“看到我們寫信的只有蔡叔,我們家附近也只有他死了!”
“如果我們不是怕被查到寫的是匿名信,如果我們寫的時候蔡叔沒有正好進門……”
“我知道我們寫這封信可能會有影響……我也知道我自己很自私,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死的偏偏要是我身邊的人?”
“不要這樣想,蔡叔當時只是看到我們寫信,最多也就幾個字,愚人眾應該也不至於就這樣殺人,信也是親手交給刻晴的,她不可能洩密,也不會知道蔡叔看過,裡面可能還有別的原因,先把東西帶回去,我們徹底將死因調查清楚,有仇報仇,有怨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