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快起來,老爺叫你上堂呢!”石斌推搡著段飛的身體,有些興奮地喚道。
“上堂?上什麼堂?又不是放告日,我不是不用上堂嗎?難道有人告我?”段飛睡眠不足,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
石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不是有人告你,是有人告許典史許大人,閔大人是傳你去配合嚴捕頭查這個案子呢!”
“哦!”段飛猛地來了精神,問道:“什麼案子?瀆職還是受賄?”
“是件命案!”石斌兩眼放光地說道,在段飛洗漱穿衣的當兒,他把來龍去脈簡單地說了一遍。
PS:毛=囊都成禁詞了……
第〇二七章 【少女失蹤案】
一大早便有人在衙門口擊鼓鳴冤,是件少女失蹤的案子,因為不是放告之日,除非有命案發生,守門的衙役收了狀紙交給刑房書吏處理便可,但是今天這狀紙告的是許典史許大人,收狀紙的衙役又與嚴捕頭他們相熟,他便直接將狀紙交給了嚴捕頭。
嚴捕頭一看是狀告許毓謀害家中婢女並毀屍滅跡的案子,精神就來了,他直接將狀紙拿去交給了閔大人,並吹了不少耳邊風,對許毓也越來越不滿的閔大人當即立案,將原告與被告都傳到了堂上審問,雙方各執一詞爭辯不休,閔大人越聽越迷糊,這時候才想起了段飛。
段飛早飯都沒吃,急急忙忙來到公堂下,報告一聲便被傳喚了進去。
只見公堂之上跪著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他面板黝黑,身穿一件粗布汗衫,下著深藍色的長褲,光腳穿著一雙草鞋,腳上鞋上都沾滿了泥塵,估計走了一段長路。
與鄉農跪著不同,有品序官位的許毓傲然站在堂上,除非閔大人摘了他的頂戴剝去他的官服,否則在縣一級的公堂之上他便無需下跪。
現在段飛是捕快,也無須下跪,閔大人等他站定了,說道:“段飛,今日這個案子本來輪不到你說話,不過原本負責查案的許大人涉案……而嚴捕頭又推薦了你,所以才把你叫上來,這個案子說來簡單,卻又有些複雜,嚴捕頭,你跟他說吧。”
嚴捕頭簡明扼要地把案情和雙方爭辯的焦點告訴了段飛,等他說完之後,段飛愕然道:“大人,還等什麼?派人去找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種案子找不到人可沒法辦。”
嚴捕頭道:“這個誰都知道,問題是……許大人堅持說那個婢女早在幾天之前已經結算完工錢自行離開了,而且許大人的家就在衙後,家中有家眷,不便讓我們搜查。”
段飛哦地一聲,轉身向許毓拱手道:“許大人,這是個人命關天的案子,既然許大人成了被告,還請許大人配合,我記得許大人隔壁就是閔大人家吧?請許大人讓家眷帶著金銀首飾等貴重物品到閔大人家中暫避,一個大活人要搜起來是很快的,許大人還可以跟閔大人一起在場監視,這是洗脫嫌疑的最佳辦法,許大人認為如何?”
許毓怒目瞪著段飛,硬邦邦地說道:“你們這是挾機報復,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沒有任何嫌疑,我懷疑整件事都是你們故意佈下的圈套,我才不上你們的當,誰知道你們到我家之後會不會偷埋一具屍體到在院子裡?”
“那就沒辦法了。”段飛回頭向閔大人拱手稟道:“閔大人,許大人不願配合,如此一來我們只好一方面貼出告示在全縣尋找那個小丫鬟,另外……我對朝廷的規矩不太瞭解,不知道是否要發出公函嚮應天戶部、刑部之類的提出申請才能搜查許大人的家?”
閔大人還沒說話,許毓又氣又怒地說道:“段飛,你好狠毒,竟然公報私仇,想害我身敗名裂!閔大人,我請求將段飛亂棍打出公堂,本縣之內永不錄用!”
段飛無辜地說道:“許大人何出此言?這都是一般的辦案程式啊,我們不張榜公告難道就憑我們幾個捕快能搜遍全縣?許大人一向以來都是負責辦案的,對這些事情應該比我清楚得多,為何要處處為難阻撓我們尋人?莫不是那個婢女真的……”
“你不要血口噴人!”許毓氣怒攻心地指著段飛,再說不出其他反駁的話來。
段飛淡淡地說道:“我有沒有血口噴人大家自有公論,假若是旁人如此,恐怕許大人早就以阻撓辦案為名將他押入囚牢了。”
這時嚴捕頭煽風點火添草加柴地說道:“閔大人,這種案子務必要及時處理,若有延誤,恐怕那婢女就更難找到了。”
那個原告這時嚷了起來,叫道:“大人為我做主啊,許毓他一定是將我女兒打殺後毀屍滅跡了,大人!”
閔大人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