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上高橋下小溪一路殺到黃承安房間,推開門後卻連個鬼影都沒見著,“該死的,又跑到哪裡去風流去了!”
“吱——”身後的門突然自己關了,同一瞬間一隻手拍在了蘇小曼頭上,“小曼丫頭,近來可好呀?”這聲音很好聽,好像是……
蘇小曼不再多想,急忙轉過身去確認自己心中的那個答案,“你……你……”真的是他!
聽了蘇小曼的話,南泉鈺裝作有些不悅,擰著秀眉不爽道,“怎麼,才沒多久就不認識哥哥我啦?”
聽見南泉鈺自稱她哥哥,蘇小曼真是十分無奈。這段歷史淵源要追溯到他們還在黃府之時,自盛裝舞步黃天澤回來後,南泉鈺聽兩人一句哥哥一句妹妹叫得熱鬧,非要仗著自己和黃天澤同穿一條褲子的交情,讓蘇小曼也叫他叫哥哥,說是他的家底也極豐厚,若是哪日她要學人家離家出走,也有他這麼座金山可以挖,不至於窮到啃樹皮的地步。
這倒還真給他說中了。蘇小曼倒是確實離府出走了,只不過她這回可學聰明瞭,出走也沒忘揣上黃承安這座小金庫。一路上游山玩水逍遙快活,蘇小曼完全沒有第一次溜下西泠門時地窘迫,過得不知道多自在了。
“來來來,給鈺哥哥看看。”南泉鈺將蘇小曼拉到身邊,仔細看了看,道,“那個黃承安是怎麼搞的!看他長得挺體面的。怎麼我們家小曼丫頭跟著他沒多久都瘦了,沒錢養還敢帶著你私奔!”南泉鈺一邊憤怒的發表言辭,一邊為了顯示他的怒意使勁拍了拍桌子。
“那個……”蘇小曼為他的話而對黃承安覺得有些內疚,她十分想坦白地告訴南泉鈺——其實是她拉著黃承安走的……不過。考慮到南泉鈺聽到真相後存在氣岔的危險性,蘇小曼還是放棄了那個想法。“你怎麼會在這裡?”
南泉鈺頭一揚,展開手中的摺扇,得意地笑道。“你那個澤哥哥呀,在商場上那是既精明,又聰明,可是了。只要是一遇到有關你地事情,就必定會方寸大亂,變成一匹遮住了雙眼的幼馬。只知道驚慌的往前衝。不會回頭。也不懂得轉彎。這不,得到你出現在浙水的訊息後便拉著我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這裡……”
南泉鈺本還想拉著蘇小曼訴訴他這幾日來食不飽寢不暖。披星戴月日夜奔波趕路地苦楚,卻被蘇小曼無情地打斷了,“等等!你是說……你們是收到訊息後,特地到浙水來找我的?”
看著蘇小曼臉上的疑問,南泉鈺開始懷疑自己跟著黃天澤為了找這個沒心沒肺沒良心的丫頭,連日來如此辛苦趕路是不是值得!“不然你以為我們兩個男子是來浙水遊山玩水地?”要遊山玩水也得是美人相伴呀。
有什麼不可以的!澤哥哥剛才不還玩的不亦樂乎麼,還隨隨便便就納了個妾了。但是,畢竟偷窺人家也不是什麼能正大光明拿出來炫耀的事情,蘇小曼還是決定低調點,“我以為你們是來浙水跑買賣地。”
“買賣?!”南泉鈺俊秀臉蛋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你澤哥哥為了找你,連雁北那筆大生意都不顧了,再說了,浙水都有黃家的分鋪,根本不需要他大老遠地奔波而來。”
蘇小曼本以為在浙水遇到黃天澤不過是巧合,還真是巧地那麼剛剛好,竟然在青樓裡遇到!沒想到黃天澤竟是為了尋她而來。可是,這麼也說不通呀,找她怎麼會找到青樓裡去,難道她長得很像一副容易被人賣掉地樣子嗎?“那……為什麼澤哥哥會出現在青樓裡?”
南泉鈺擺扇掩嘴一笑,“所以我才說你澤哥哥遇到你的事情就犯傻。事情是這樣地,那日有訊息說有一男一女疑似你與黃承安的兩人在浙水出現,並引起了一定範圍內的轟動,而這訊息的傳來,便是這浙水出了名的青樓——花滿樓。”
呃——!都說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吧!這回可好,不僅出了個不是什麼好名聲的名,還引來了大灰狼。
見蘇小曼低
嘀咕咕不知道在自說自話些什麼點蘇小曼的頭,一副大家長的模樣道,“小曼呀,你可是越來越大膽了呀!都說浙水這地方民風豪放,怎麼,你在這喝了兩天汐水的河水,就跟著人家學起豪放來啦?而且,聽說你將那事做的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讓浙水的姑娘們都望塵莫及呀!”正經話未說完,南泉鈺就已經毫無形象的笑癱趴在桌几上了。
南泉鈺這話說得倒是隱晦,說了半天都沒說出所指何事,但蘇小曼聽著可是心知肚明——說她越來越大膽,是在說她上回在青樓叫小官之事,所謂越來越——是因為以前她還只是和黃承安睡一張床而已,而今卻已經進步到了——跑青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