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願望。只要能實現這個願望,已經實現地那兩個願望我都可以不要。”
“結果,仙人把已經實現的那兩個願望都收回了,然後對著求仙人說,那我們下回再見吧。”
“喲!還挺聰明的嘛!”既然你這麼聰明,應該聽懂講這個故事的用意了吧。
“一般,一般。我只是記得,小曼是已經答應過我的。”
——!都說有錢人要面子,難怪這人臉皮那麼厚。
“小曼,關於軍師之事……”老天!又開始了,這都是今天第幾回了。
“看比賽,看比賽,既然做評委就應該專心,有什麼事比賽結束後再提。”蘇小曼提起筆隨手在紙上寫下了幾個字,都怪這南泉鈺讓她分心,前面的幾隻都沒有見著,只能隨便打個中間分,實在是對不起了各位。
這終結比的是雞姿態,行走、站立、轉身、棲身從各個角度全方位考察雞的優雅度。——呃!考察雞的的優雅度……這個確實有些……難度。
“天吶!”蘇小曼拿手蒙著眼,實在不忍心再去看賽場上慘不忍睹地場面了。
你讓這雞走臺步確實需要考驗觀眾忍受程度,正如此雞,走到一半“咯咯噠噠”的突然撅起臀部對著廣大觀眾扭了起來,更可怕的是臺下另一個——大概是這隻雞地主人,也正興高采烈的手舞足蹈,像是對自己地創意很是滿意,也跟著節奏扭動了起來。
賽場大了,什麼樣的雞都有。走著走著,走到中間突然跳下賽臺的有;還有預謀展翅高飛,從高堂臺上飛墜而下的;有在臺上大小便失禁的;更誇張的是,還有一隻雞竟然在臺上下了一個蛋,甚至蹲下身要讓她家寶寶在那誕生——當這裡是分娩臺麼!
壓軸總是要最後出現,這是恆久不變的規則。——不然誰還要看到最後!
好傢伙!“黑雞”終於再次登臺亮相了,那油亮的毛色在陽光下發出柔和的光芒,精神抖擻的像是要鬥雞再鬥上個百八十回都不成問題。連帶著讓原本昏昏欲睡嘆噓不止的場上觀眾也都來了精神,要說這雞,他們是見多了,但這種貨色,還真是百年難得。
只見它撲騰著翅膀輕跳著腳步就登上了賽臺。高昂的頭顱,矯挺的胸腔,穩健的步伐,一邁步,那叫一個氣勢;一旋身,那叫一個帥氣;再一個棲身起伏,那就是優雅!
最終的結果毫無懸念,“黑雞”以全場從未出現過的三個高分,拿到了最高分數,同時獲得了第一屆金雞鼎的霸主地位。
蘇小曼倒是很想見識見識這位“黑雞”的主人,能把雞都馴成這樣,也算是才人了!
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哼!這金雞鼎,她蘇小曼是拿定了
………【73、小飯糰】………
常理說,這金雞鼎是無論如何也是不應該會落入蘇小的,因為她是評委,所以沒有參賽資格,只有瞎瞪著眼坐著看熱鬧的份,而她之所以那樣信誓旦旦言之鑿鑿是因為——“黑雞”的主人……是雲生。
“奇怪,這雞怎麼會這麼聽你的話。”蘇小曼一手抱著從雲生手中掠奪來的戰利品,一手摸著“黑雞”油亮的羽翼,對著雲生問道。
雲生滿不在乎地揚揚頭,“還有更厲害的沒教它了。”語氣中帶著一份得意一份驕傲。
“哦?你還會什麼更厲害的?”蘇小曼倒是對這有些驚訝,她說這小几日來怎麼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了,原來是為這個。可是,以前也沒見他擺弄過這東西啊,怎麼幾日之間,就成了馴禽高手了。
雲生拍拍手中的塵埃,站起身來,低眼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小曼。
那一霎那,蘇小曼忽然憶起神針谷時自己欺負黃承安的圖景。好奇怪!他此刻明明就站在面前,為何她還是如此思念?
“叼火棍,走鋼絲,跳飛,你想看哪個?”
雲生的聲音立即將蘇小曼從記憶的漩渦中拉了出來,抬頭見著雲生眼中異常閃耀的光彩,突然覺得興致索然,卻又不忍心就這麼甩手走人,只能故作興奮地配合道:“哇!哪個都想看。”其實她是哪個都沒興趣。
雲生正在興頭上,只當她是貪玩又貪心,伸手拉起蹲在地上的她就往前走,“走。我帶你去看個更好玩的。”
她怎麼覺得,一直不慍不火的雲生,今日異常興奮。而且特別熱情!要知道,平日只要蘇小曼碰一下他,他就會哇哇大叫,接著以耗子見了貓地速度衝到房裡沐浴更衣,再在蘇小曼還處在呆愣狀態時再次現身。蘇小曼鬱悶——難道我身上帶毒!?
“你看,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