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儘可能地殺掉敵方的斥候。若是一場仗一方的斥候全軍覆沒,那簡直就是滅樂之災。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就好比眼下,我二十帳在東石山的作用,便是充當軍田營楊琦將軍的眼睛,替他監視範圍內反叛軍的一舉一動。若是我等成功刺探到了敵軍守備力空虛的地方,那麼楊琦將軍便可率軍攻其不備,狠狠挫一挫反叛軍囂張氣焰;反過來說,若是我二十帳全軍覆沒,楊琦將軍便失去了替他監控東石山的眼睛,反叛軍有任何動向,他也無從得知,到時候,留給他的就只有兩條路:要麼增派斥候與叛軍爭奪此東石山,要麼從軍田營撤退……”
“撤退?”王氏兄弟瞪大了眼睛,難以想象地失聲說道,“僅僅只是因為失去了斥候,就要從軍田營撤退?據我說知,那可是一座守備力極強的軍營啊!”
呂閔瞥了一眼王氏兄弟,面無表情地說道,“守備力再強的軍營,也不過是個龜殼而已,別以為叛軍就會拿它沒有辦法。”
“我不信……”
“那好,我問你,若是叛軍在殺盡了我方的斥候後,越過東石山徑直攻打廣陵,怎麼辦?”
“不是還有楊琦將軍的軍田營麼?”
“問題就在這裡!”環視了一眼眾兵丁,呂閔沉聲說道,“若己方斥候盡皆戰死,楊琦將軍根本無從得知東石山的情況,多半也不敢輕易出擊,而此時叛軍卻趁機越過東石山,走小路奇襲江都,別說楊琦將軍手有兩千兵,就算有兩萬兵,置身於距離江都數十里之外、根本不知叛軍有奇襲這回事的他,又能起到什麼助益?”
王氏兄弟啞口無言,在腦海幻想了一下,頓時被嚇得面如土色。
環視了一眼眾人,呂閔壓低聲音,有以為嚴肅地語氣說道,“斥候戰,是戰場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