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是怕遇到那些舊相識。…;
“大師兄,您的樣子和幾十年前變化太大,不會有人認出來的。”
左家俊笑道:“晚上這酒會,是為了慶祝這個風水局建成舉辦的,基本上東南亞出名的風水師都被邀請到了,這種盛會,難道你們兩個不想參加?”
在港島有個傳統,那就是當一個風水局完成後,會邀請一些著名的相關人士對此做些點評,講出這個風水局的利弊。
左家俊雖然深諳此道,對葉天的這個風水局也知之甚深,但終究不是他親手佈置的,心中難免有些發虛,邀請兩個師兄弟前往,也有點給自己壯聲威的意思。
“哦?全東南亞的風水師?”葉天和苟心家對視了一眼,問道:“他們都是奇門中人?”
葉天這句話問的很有水平,現如今這社會,有些人通讀一邊周易就敢上街給人算命,從業人員良莠不齊,如果晚上參加酒會的也都是那些人,他們就沒必要出席了。
左家俊沉吟了一下,老實的說道:“不全是,不過新加坡和臺/灣的兩位大師,一定是奇門中人……”
“臺/灣的,是誰?”葉天看了一眼大師兄,幫他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是南大師的弟子,我見過一次。”
左家俊怕苟心家不快,連忙解釋道:“那人不過四十來歲的年紀,應該是南大師後面收的弟子,他一定不會認識大師兄的!”
“南大師,是南淮瑾吧?他也是奇門中人?”葉天聞言恍然大悟,能當得起二師兄一句大師的稱呼,當世恐怕也就唯有南淮瑾一人了。
葉天對南淮瑾其人所知不多,但曾經聽師父說過,此人天縱奇才,悟性極高,不在他大師兄之下,少年時就兼修佛道儒多門精要。
原本李善元有意收他為徒的,只是那時南淮瑾卻是拜在了其老友的門下,讓李善元后來提起的時候,還常常埋怨那位老友。
“原來是南淮老弟,如果是他的傳人那見見倒是無妨的……”
苟心家聞言笑了起來,說道:“他在青城山中結識了傳西法師,後來又拜師川北禪宗大德袁煥仙老人,兼及拳術劍道等多種中國功夫,是青城奇門一派!”
當年南淮瑾也曾經在國黨任職過,抗日戰爭中投筆從戎,躍馬西南,並且曾經做過苟心家一段時間的下屬,兩人私交極好。
不過苟心家當年被蔣先生質疑的時候,所有和他關係密切的人都被監視了起來。
由於南淮瑾被相關部門盯的很緊,是以苟心家也將他瞞在了裡面,這一晃眼就是近半個世紀未曾謀面了。
“成,那晚上的酒會我們去。”
聽到苟心家如此說,葉天想了一下,說道:“不過這酒會並不是奇門聚會,二師兄,到時不用介紹我和大師兄了。”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左家俊點了點頭,他的事情比較多,和葉天二人交代了幾句又匆匆離去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葉天和苟心家在觀景臺上,就能看到風水柱處的熱鬧場面,那邊不僅人頭聳動,更是放了半個多小時的煙花禮炮,可見港人對這風水的看重。
這些身外之事自然影響不到二人,在別墅裡修養了一天,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左家俊親自開車回來將兩人給接上了,車上自然也少不了柳定定和周嘯天。
這會港島已經迴歸中國了,為了避諱,像這樣的酒會,官方卻是不會再承辦了,是以私人的名義舉行的,地點也是在一處頂級私人會所中。…;“二師兄,您帶著定定過去就行了,我們幾個到處走走!”
進入會所中後,葉天在門口就停住了腳,因為他發現,當左家俊剛一走進門,那偌大的廳堂裡所有的目光都匯聚了過來。
“哎,你們……”
苟心家剛想說話,一群人就圍了過來,領頭的一個年逾七十的老人大聲笑道:“左大師,你這今晚的主角可是來晚了啊?”
那老人說話的時候目光掃了葉天等人一眼,不過見他們沒有繼續跟著苟心家,也是沒多留意,繼續拉著左家俊說起話來。
“乖乖,這陣勢可不小啊,香港的頂級富豪怕是全到了吧?”葉天搭眼往那人群裡一看,心裡也是忍不住有些波動。
說話的那個老人姓霍,雖然身家未必是最富有的,但社會影響力極大,即使在香港也是華人領袖一級的人物,像那個戴著眼鏡的李超人,都只能站在他的身後。
“小師弟,何必介懷這些呢?”
看到葉天微微有些驚愕的表情,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