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呂老和王老二人悄悄的來到了陳逸的房間,那日品茶大會上鐵觀音的味道,他們到現在都沒有忘記。
陳逸自然讓他們如願以償的品到了他們想要的鐵觀音,品著茶,呂老想起了那件玉牌,“陳小友,那件玉牌你雕刻出來,應該沒有問題吧,讓那些人看看你的真正水平,如果有些困難,正好王老在這裡,請教一下他,我相信這老頭不會藏私的。”
“呂老哥,你這不是埋汰我嗎,陳小友讓我們嚐到了那麼不凡的茶湯,你所說的,自然不成任何問題,陳小友,這件松下對弈玉牌,能夠雕刻完成的人,最少也要七八年甚至十多年的玉雕經驗,你能夠在兩個小時,完成一半的粗雕工作,可見你的玉雕水平非同一般,難道真的是半年所學到的嗎。”王老此時品著茶,說出了自己內心的驚訝。
“王老,我學習玉雕確實不到半年,在此期間,不斷在練習著,剛開始只是興趣,最後變成了一種事業。”陳逸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與古老學習玉雕的種種事情,那段時間,很辛苦,但是卻又非常的充實。
“以不到半年,卻能達到這種水平,非常罕見,透過前兩場的比賽,也是證明了你的基本功,陳小友,不知你在這塊玉牌上,有什麼困難,儘管說出來,比賽規定只是不能幫助參賽者雕刻,但是解答一些問題,這並沒有問題。”王老心中充滿著驚歎,半年,能夠有這種水平,陳逸已然可以說是天才了。
“王老,我確實有一些問題,需要請教您老。”陳逸想了想,然後說道,雖然有著玉雕術的感悟,但是對於一些細節,他確實需要請教一下,畢竟有個玉雕大師在這裡,不請教那就是一種浪費。
聽到陳逸所講出的一些問題,王老面上從平靜,慢慢轉化為了目瞪口呆,“陳,陳小友,你該不會是想將這塊玉牌上的一些內容,從凸雕,變成鏤雕吧。”
而旁邊的呂老,聽到陳逸的話語,面色同樣微微一變。
“恩,王老,確實是這樣,你們之前所認為的松下對弈,與我所要做的,差別就在這裡。”陳逸點了點頭,神秘的笑著說道。
王老面上帶著震驚,有些語無倫次,“這,這太難以讓人相信了,凸雕和鏤雕的難度,可以說是天壤之別啊,我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你所要雕刻的東西,竟比我們所想的難度更大。”
“陳小友,做為一位長輩和朋友,我想提醒你的是,這鏤雕難度比凸雕要難上幾倍不止,現在你還未完成粗雕,還來得及反悔,將其做成凸雕玉牌,否則,一旦到了細雕之時,你錯誤了一點,都會讓整塊玉石報廢。”
他的內心充滿了濃濃的震驚,他們認為陳逸連凸雕的松下對弈玉牌,完成起來都有很大的難度,甚至認為不可能完成,萬萬沒想到,陳逸想要雕刻的竟然是比凸雕更難的鏤雕。
身為古玩圈的人,呂老對於玉器的技法,也是十分的熟知,同樣點了點頭,“陳小友,鏤雕難度確實非常的大,建議你考慮一下,如果你真的有自信,我支援你。”
他與陳逸相遇兩次,接觸了時間也不算太短,他知道陳逸並不是一個好高騖遠之人,如果真的有自信,那麼定有依仗在身了。
第四百零六章玉石雕刻(三)
“呂老,王老,雖然有一些難度,但是我可以克服,鏤雕正是嶺州玉雕中最為常見的技法,我也是有過很多的練習,這次前來,是為了證明嶺州玉雕未曾消失,所以,我會全力以赴。”陳逸面上帶著凝重說道,嶺州玉雕中的最為常見的便是鏤雕玉球,可以說是巧奪天工,美妙絕倫。
作為這嶺州玉雕中最為常用的鏤雕技藝,他自然也是每天在不斷練習著。
看著陳逸的堅持,王老搖頭輕嘆了口氣,如果換做之前,他定然會認為陳逸這是不知天高地厚,可是現在,經過了上次的品茶大會,他卻是再也不敢小瞧這個年輕人,“那好,陳小友,你既然有如此自信,我們就只能拭目以待了,現在我把剛才你提出的問題講解一下。”
陳逸所提出的這些問題,都是鏤雕技藝中最關鍵的東西,由此可見陳逸對於鏤雕的熟悉,只不過熟悉歸熟悉,在他看來,就算這半年來陳逸不斷練習玉雕,恐怕也練習不到現在所雕的這件松下對弈的地步,他的內心同樣懷疑陳逸是否真的有這種能力,將凸雕玉牌變成鏤雕。
將問題講解了一下,又休息了一會,很快,下午一點半,雕刻繼續,為了保證休息期間雕刻車間的安全,玉器廠抽調了六名保安,守在門口,以及在附近巡邏。
王老和呂老依然來到了現場,他們想要看看陳逸究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