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盡歡也不多言,端起酒杯,“本宮還是飲酒吧。”
當第三次鼓停花落時,眾人的目光都落在阮盡歡身上,阮盡歡笑笑,她看了持鼓令的女使一眼,懷疑她是故意的。
“太子妃,你就作首詩吧。”
“是啊,太子妃再不作首詩有些說不過去了。”
裴玉潤出來打圓場,“母親,諸位,不如就算了吧。” 人是她請來的,她得護著點,而且據她所知,太子妃不會作詩。
裴夫人淡淡道:“潤兒,我們都等著聽太子妃大作呢。這樣吧,母親作主,只要太子妃能作出一首詩,這遊戲便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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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盡歡確認她們是故意的了,但她也不能發作,便笑吟吟道:“本宮才疏學淺,只得出兩句,請諸眾一聽。”
“兩句也使得,太子妃吟來便是。”
阮盡歡掃視一眼菊花,雖然這花顏色眾多,但還是以金色的最多,遠看像一片黃金。
她朗聲吟道:“沖天香陣透京華,滿城盡帶黃金甲。” 心中默默給詩主人道了個歉。
眾人都驚住了,太子妃居然能作出這等有氣魄的詩?
裴玉潤最先應過來,“好詩!好詩!”
花如月愣愣問:“為何只有兩句?” 一般絕句都是四句,律詩是八句。
阮盡歡回道:“本宮才學有限,這麼半天只作這兩句,讓諸位見笑了。”
開什麼玩笑?前兩句是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 。這是一首妥妥的造反詩,她哪裡敢全吟出來?
雖然只有兩句,但也足夠眾人反覆讚歎品味的了。
裴夫人不得不服,嘴上笑道:“看來往後要多請太子妃了,太子妃真是深藏不露。”
眾人神色各異,大多人都不服氣,會作詩又如何?身份著實低微。
阮盡歡嘴角彎起,端起酒杯,將諸人都掃過一眼,淡淡一笑,“諸位,請飲酒。”
她聲音十分平靜,但不知為何,眾人卻莫名感覺得一種泰山壓頂之勢,不自覺就端起酒杯飲了。
阮盡歡可沒什麼世家情結。
因為這位做這首詩的老兄做了一件事,一件血流成河的大事——他將門閥士族全殺了,殺得光光的,這是他對門閥士族的報復。
用一句詩來概括——天街踏盡公卿骨!
自這位老兄後,門閥士族制度徹底互解,再也沒人敢以族望為榮。
裴府家僕匆匆跑來,“夫人,太子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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