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歷程。
“好啊,能夠當面聽你們講述這一切,那可比單單地看公文不知要痛快了多少”聽完林鳳祥這一番講述之後的楊秀清,一面連連地搓著兩隻大手,一面開心地笑著,“呵呵呵,我早就知道,只要有你們幾位出馬,這西北的大局就完全可以高枕無憂了。”
“咦,我說楊主席啊,好像不是這樣的吧?”楊秀清的話音還未落,石達開就作出一副很是迷惘的樣子,瞅著他說到,“我怎麼記得當初你楊主席似乎還很是擔心西北戰局的呢?林鳳祥那傢伙勇猛有餘,左宗棠嘛,又膽識不夠,至於那個賴漢英,根本不能同黃再興一比。”
“瞎說,我啥時候那麼說來?”楊秀清衝著石達開一瞪眼,“你呀,你是耳朵有問題。我當時說的可是,這三個人湊在一起,剛剛好是優勢互補,那是絕妙的配合。”
楊秀清的會客室裡,響起了一片的笑聲。
此時的奕,也發出了同樣是開心的大笑。但笑過之後的他,接著就想起了今天自己到這裡來的使命。V!~!
………【第四一六章 眼下的林海豐可沒有奕那麼氣壯】………
當奕再次把問題擺出來之後,原本洋溢著輕鬆愉快氣氛的會客室內,馬上就陷入了一陣帶有壓抑的平靜。與鄭南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的林海豐,似乎也拿不準奕會在此刻提出這種問題是否合適。
對於敦煌,林海豐和鄭南都是不陌生的。
當年在部隊的時候,他們的團長曾經利用一次執行任務的間隙,帶著他們遊覽過這個由五百多個石窟所構成,堪稱是佛教彩塑博物館的美麗敦煌。
那些極其精美的佛像、菩薩像、弟子像,以及天王、金剛、力士、神等大小不一的彩塑,還有圓塑、浮塑、影塑、善業塑等豐富多采的雕塑形式,還有那些富麗多彩,既有蘊含著各種各樣的佛經故事,也有表現了山川景物,亭臺樓閣等建築畫、山水畫、花卉圖案、飛天佛像以及古代勞動人民進行各種生產活動場面的壁畫等等,無一不在他們的內心裡留下了相當深刻的烙印。
然而,即便就是在當年,除去對祖先們竟能以敦煌石窟這種形式,將十六國至滿清間那一千五百多年的中華民俗風貌及歷史的變遷,藝術地再現給後人感到無比的驚歎和極其的崇敬之外,林海豐和鄭南卻並沒有更多地看到敦煌的另外一面。
那就是敦煌人民所生存的環境,其實卻遠沒有那些置身於千百年風雨摧殘的石窟中的藝術瑰寶們更樂觀。
“老奕啊,你可去看過了那裡的月牙泉?”還是林海豐首先打破了平靜。
對於林海豐這個明顯是不對題的問話,奕先是一愣,接著又莫名其妙地看了林海豐好幾眼,“你說的可是被鳴沙山四面環抱的那個月牙泉?”
奕怎麼也想不出,這片只是被當地的百姓們習慣地稱之為“月牙泉”,又遠在數千裡之外的水域,對面前這位顯然是從未到過甘肅去的林海豐來說,居然也那麼的熟悉。
林海豐點了點頭。
因為當年他們的團長在帶著他們觀賞過了石窟瑰寶之後,還曾領著一睹過那個位於敦煌市區南十里,形狀酷似一彎新月被鳴沙山四面環抱,構成了舉世聞名的“沙水共生、山泉共處”之“沙漠奇觀”的月牙泉的風采。
“那片水域很大啊,至少也得有二十多畝吧?”
“二十多畝?”看著神態十分正經的林海豐,奕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何止二十多畝,少說也得有近百畝。”
什麼,少說也得有近百畝?
聽了奕這句話的林海豐,猛地想起了當年團裡的一位戰友曾經跟他講起過的一件事情。
他的這位戰友來自甘肅的民勤縣。民勤,春秋是屬秦和西戎,地處河西走廊,乃古絲綢之路的必經之地。也就是三國時期馬超和韓遂曾經佔據的關西。那裡雖然東鄰騰格里大沙漠,北接內蒙古巴丹吉林沙漠,西連祁連山,但卻因為依靠著石羊河的滋潤,曾經是黃土高原上的一片美麗的綠洲。
然而,當他的這位戰友跟他談起他的家鄉的時候,那片美麗的綠洲卻基本上都已經被荒漠所替代了。原因很簡單,地處石羊河流域最下游的民勤已經開始了嚴重缺水的窘境。
想到這裡的林海豐終於明白了一個關鍵的道理,大自然也跟他最熟悉的那架直升機一樣,都有著自己極限的承載能力。
而眼下的月牙泉跟他曾經看到過的那個月牙泉之所以會有如此的巨大差別,何嘗不也是人們拼命地向大自然索取的結果呢。
“老奕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