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閣下,繼續地說下去。
於是,林海豐繼續了,“其實,在一個相對穩定的固有領土形成的這個問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得經歷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在這中間,有的國家得到的是快樂,而有的,卻只有屈辱。能決定自己所得到的到底是快樂,還是屈辱的根本原因,毫無疑問,是某一個國家,在某一個階段的國力如何。”
亞歷山大?哥爾查科夫還是隻用兩隻眼睛盯著林海豐,不說話。
林海豐又繼續,“記得在北方和東北勘界之時,您曾有一次問過我,成吉思汗到底是不是我們中國人?當時我之所以並沒有回答您,那是因為我認為您的心裡應該很清楚,這根本就是一個極其無聊的問題。但是今天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您,那個什麼所謂的成吉思汗,從來就不是我們中國人。不僅不是,他還將被我們中國人世世代代唾罵下去的無恥盜匪。因為正是這個盜匪,曾經把我們中國和你們俄國的人民,都變成了亡國奴。”
亞歷山大?哥爾查科夫的眼睛開始微閉,但依舊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因此,此前的任何時候,我們從來都不講什麼自古以來蒙古草原就是我們的領土。相反,在更多的時候,蒙古一直都是我們的死敵。”
林海豐的一鍋煙已經抽完了,第二鍋又開始冒出嫋嫋的藍煙兒。他取下剛剛抽了一口的菸斗,望著裡面燃燒的菸絲,呵呵一笑,“可這又怎麼樣呢,現在,蒙古最終還是成為了我們一部分。這是什麼?呵呵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