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切凡是能夠對戰爭起到支撐作用的物資,那都將是搶手貨。真要是這樣豐這小子的想法倒還真是不壞,天朝也就大了。當然裡面也不是沒有問題,這關鍵的問題是定可得要把咱的東西賣對人,可別只圖賣來賣去的賣著舒暢,萬一哪個買家不成器,最後被別人打得一塌糊塗,成了兩手空空的戰敗國,老子的這些貨錢最後找誰要!
一旁的石達開這個時候雖然也點了點頭,卻還是不依不饒地追問林海豐,“海豐啊,秀清兄想聽到的答案你可還沒說呢?”
“我已經說了呀?”林海豐裝作很驚訝地大瞪著眼睛先瞅了瞅這位把兄,然後笑著把目光轉向楊秀清,“在他們一開始打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咱們只
工作所做,一是高喊世界需要和平的口號,二是動下,開足一切馬力,為保障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需求,而拼命地生產,哪裡有需要,天朝的產品就要送到哪裡去。”
說著此處,林海豐故意地來了個大喘氣,然後衝著已經有了急於想叫他過關念頭的把兄嘿嘿地一樂,“估計到了我們賺得盆滿缽滿的時候,那邊戰場也將趨於疲態了。為了不叫我們的人民辛辛苦苦生產出來的東西拿出去打了水漂,我們也就只好硬起頭皮去參戰了。”
“說到底,這才是的真正目的啊!”石達開瞅了下眼睛又在半睜半閉的楊秀清,隨後衝著林海豐輕輕地搖了搖頭,“不錯,我不否認你早有預謀的這一系列龐大的計劃一旦得以實現,是會給我們天朝帶來無比巨大的財富。但是,兄弟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們天朝可是一個禮儀之邦、君子之國。常言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而兄弟你的這種取財之法,怕是會被更多的人所恥笑的。”
“恥笑?憑什麼要恥笑咱們?”林海豐一聽到石達開果然會這麼說,不由得先哈哈地笑了起來。
對於太平天國革命的這些戰們,林海豐絕不會懷他們革命的徹底性,但是,林海豐也從未高估過他們的胸懷。在中國,幾千年綿延下來的所謂傳統文化的腐朽文化殘餘,經意,是或不經意間,都會直接影響到這塊土地的每一個人的智慧,及其判斷力。
個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霜的潛意識,如果就這麼簡單地化為了烏有,那倒是極其不正常的事情。這也就是林海豐為什麼會把自己的這套周密想法,一直都想方設法也要掩藏起來的原因之一。
林海豐這次沒有去看楊秀清的臉色,而是直接就衝著他的把兄,呱嗒一下撂下了臉子,“石委員長,你現在的這種想法,根本不應該是我們的想法,而是俄國人將來該有的想法才對。對於聖人之言,我既沒有什麼研究,同時也根本不想研究。天朝應該是禮儀之邦,這一點兒我不反對,但我要說的是,我們所說的這個禮儀之邦,可不是過去那個對什麼都畏畏縮縮,卻嘴裡面還假仁假義地給自己解脫的代名詞。所謂禮儀之邦,其根本應該是,你敬我一尺,我可以敬你一丈,你要是膽敢胡來,我就得比你更甚。”
“海豐,我有必要警告你,你這純屬是個人義氣!”石達開心裡雖然不高興,臉卻還是在儘量地在顯示著自己的溫文爾雅,“兵,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你既然知道這句話,其中的道理你自然也就很會清楚,無需我多說。
戰爭,是有其自己的規矩的,很多的時候,它的展並不是總會以某人的個人意志為轉移的。天朝的安定來之不易,天朝的人民並不是已經都全部生活在了天堂之中,還有更多的我們的人民的切實利益,需要我們去加倍地努力。”
石達開說著,忽地站了起來,瞅瞅楊秀清,再看看鄭南和洪仁,然後一指林海豐,鄭重地說到,“你的這些設想盡管一直都深藏不露,但在我和秀清兄的心裡,卻並不是一點數就都沒有。財富固然不能說不重要,但是,有多少的財富才算夠,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人心不足蛇吞象,人要是為了財富就可以忘記了其他一切,最終又能真正地得到什麼?用你曾經的話說,我們是革命,而我們之所以能夠被稱為革命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們始終都站在正義的一邊,代表了廣大人民的利益。可我搞不明白的是,你怎麼會在這裡一套,又在那裡一套?”
看到林海豐的臉色已經開始漲紅,大有要張口反駁之勢,石達開再次伸出手,不給自己這位把弟以任何的機會,“對於美利堅的內戰,我們國內的各界人士雖然見仁見智聲浪不一,但總體講,基本的輿論還都是以反分裂佔據了風。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為了我們自己的領土能夠完全迴歸,你林海豐可以不惜堅持放棄武力鬥爭,而採取漫長的所謂合作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