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啊,沒事別在那裡閒著啊,腳上小焦子你們兩個搬個梯子,去把門前的牌匾再擦擦,”“裕豐樓”的牌匾那可是當初的議政王,如今又是太平天國大官的奕忻的手筆,楊曉麗總覺得眼下的生意不好,一定是跟那幾天俄國洋毛子把牌匾瞎折騰得髒兮兮有關。她吩咐完二樓的小夥計,自己無精打采地用手上的抹布,接著去擦面前那張已經被她擦得一塵不染的大飯案。
“蹬蹬蹬……”隨著樓梯上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楊曉麗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可轉臉抬頭一看,她又氣餒了,“我說三兒啊,幹嘛,指使不動你了啊?還是跟我這打馬虎眼玩兒?”
“嘻嘻……”竄上樓梯口的三兒似乎沒有聽到女掌櫃的指責,而是一臉喜色地一指下面,“掌櫃的,來客人了,大客人!大掌櫃說了,趕緊收拾最好的房間,使出最好的本事來招待客人。”
“真的嗎?”楊曉麗驚喜之下剛要衝到二樓的欄杆那裡,去看看下面到底是來了什麼樣那麼尊貴的客人,可邁出一步之後,又趕緊收住了腳步。先是把手裡的抹布一下丟給三兒,接著想拾掇拾掇身上,手還沒碰上衣裳,又舉在了鬢髮邊。
“掌櫃的,您就別忙了,客人上來了,”看著簡直是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