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髮,做一個真正的紅軍戰士。如果你確實捨不得的話,那好,請你提出來,我會安排你們去其他天軍部隊……”
林海豐在不遠處默默地看著這一切。許久,他歪頭看看身邊兒已經剃了頭的潘起亮,“潘副旅長,你剃完頭感覺如何?”
潘起亮不好意思地摸摸光禿禿的後腦勺兒,“心裡總覺得好象是少了點兒什麼。不過,也許是不習慣。”
“是啊,一個新的事情,總會有個習慣的過程。”林海豐嘆了口氣,“可是現在不行,你們只有一個月的整訓時間,如果連這樣的事情都不能馬上儘快的做好,戰鬥力從哪裡來?紅軍可是我們未來天朝的基石啊!”
“殿下,我們會認真做好一切的。”潘起亮一指特務營的隊伍,請求到,“殿下給大家訓個話吧?”
“不了,陳玉成就說的很好,能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那邊兒更是事情沒個完,出來散散心,順便拐到了這裡。”林海豐說著,笑了笑,親切地望著潘起亮,“你剛來教導旅,要和大家多溝通,我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才走到一起來的,不要分什麼彼此。這是個不同於其他任何部隊的集體,這裡不但是要培養起一隻能征慣戰的鋼鐵軍隊,還肩負著為以後的紅軍部隊輸送大批骨幹力量的重任,這裡出去的都是天朝的精英。”
“殿下,我會的。”潘起亮挺了挺胸,不知怎麼的,自打一見到這位安王殿下那一刻起,他竟然就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念頭。
林海豐忙,前腳剛進軍管會的辦公室,屁股還沒捱到椅子,後腳緊跟著陳廷香就火急火撩地追了進來。
對於醫院住著的陳廷香來講,今天簡直就彷彿是天塌陷了一般。教導旅在擴編,他的特務連成了特務營,他起先心裡美滋滋的。這倒不是因為他能夠可以順勢做了營長,至少手下的兵多了,仗自然就越打越大了。可他萬萬也沒有想到的是,今天去探望他的兵們給了他一個不好的訊息,特務營營長已經正式任命給了劉明遠。
“殿下,您怎麼能反悔?”陳廷香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潮溼了。
“我怎麼反悔了?”林海豐奇怪地看著陳廷香,他注意到陳廷香那依然被白布厚厚地纏裹的左手沒有吊掛起來,顯然這是故意給他看的。“你怎麼可以這樣,手臂不弔起來,要影響到傷口的恢復。”他皺了下眉頭,趕緊叫來韓慕嶽,去給陳廷香找條繃帶。
“卑職好了,卑職要回部隊去。”陳廷香鼓著腮幫子,咕噥著,“殿下答應卑職,可是……”他說不下去了。
“你呀,急的什麼呢?”林海豐從返身回來的韓慕嶽手裡接過一條白布,小心地幫陳廷香把臂膀吊掛好,呵呵地笑著,“先把傷完全養好,我這裡可還有重要的任務等著你呢。”
………【第二一二章天朝再不是汪洋中的那座孤島】………
“殿下,卑職真的沒什麼大事了。”陳廷香說著,活動了下左臂,他是硬咬著牙沒叫嘴咧開,“您看,卑職沒說假話吧?”
林海豐輕輕閉了下眼,“好吧。眼下就要有大批募集的新兵,還有那些願意留下的降兵在等待訓練和教育。軍管會決定在松江設立一個訓練營,你們的潭參謀長暫時負責此事,你就去他那裡報到吧。”
“殿下,”陳廷香馬上把頭搖的象個撥浪鼓,以至帶動傷口一陣的疼痛,不由得呻吟一聲。
“不願意去是嗎?”林海豐轉身倒了杯水,放到陳廷香的手裡,把他輕輕地按坐在椅子上,“這個任務很艱鉅啊。常言道,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不是好的將領,訓練不出優秀計程車兵。天軍需要不斷地擴大,你總不會願意看著一些鬆鬆垮垮計程車兵補充進天軍的隊伍裡吧?天朝就象是一座高樓,需要每一個人,用不同的方式,盡各自的一份最大的努力,為她的建設添磚加瓦,任何人所從事的工作都是神聖的。”
說著,他從桌案上拿起了一本鄭南編制的小學教材,“你看,連我不是也要忙於學堂的建設嗎?以後我們還要興辦專門的軍事學堂,培養新軍人,這個職業多崇高啊。再說,你的身體的確不再適合以後長途的顛簸,留下來對你的身體也有益處,你不會不想看到天朝的未來吧?”
陳廷香低垂著頭,好一會兒,他的肩膀在微微地抖動,漸漸,竟發出了抽泣聲。
林海豐搖了搖頭。他忽然想到二戰時的那個自稱是為戰爭而生存的美國將軍巴頓,唉,這裡又是一個為戰爭而生存的人物。如果全天下的每一個人都能有這種氣概,那麼,漢族的真正覺醒就快到了。
他左右看了看,想找條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