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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時好這才回神,都讓他登堂入室了,兩個人晚上睡一張床,就差蓋一床被子了。這不說,他還睡相霸道,常常擠得她背疼。優越感?要怎麼樣的優越感?現在又有本事露出一臉委屈地望著她,真是標準一個得隴望蜀的人。所以說,時好骨子裡排斥商人。

“你要我對你發小脾氣?”時好報以璨然一笑,“你愛好真廣泛。”她本想說,如果明天需要將他吊到樹上,她也卻之不恭。可實在不敢直抒胸臆,怕棹西又回什麼出格的話來,推太極最有效。

棹西只好撇嘴,當真收聲。

車子開到家門口,時好先下車,她拍拍車門對棹西說:“你不願意來我不勉強你。不過你說的,我會考慮,你的確沒義務做我的沙包。”

時好又拂袖而去,留著棹西一個人在車裡端顏搖頭。

18、Chapter。 17 。。。

她完全會錯他的好意,怎麼回事,次次如此。前一天晚上還縮在他懷裡安穩妥當地睡,後一天下午又冰言冷語得對他,甚至下午視訊通話時還眉飛色舞地說妹妹給她發了郵件彙報學業,才不消幾個鐘頭又陰雲密佈地拉長了臉。

誰給他一張“沈時好晴雨表”?世上有沒有這種東西?

每次曲棹西自覺走近了沈時好一步卻待到伸手一摸還是扎釘子,這是不是故意的?所以他以往的想法是對的,女人一慣就無法無天,沒有例外。

棹西覺得這樣下去非長久之計。

他是曲棹西,現今商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怎麼可能習慣一路被動挨打,橫一橫心打了個方向盤駕車駛離了逸成園,奔逸絕塵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我日更的毛病算是改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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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Chapter。 18 。。。

週二的董事會,時好魂不守舍,全然沒有狀態,還碰翻了兩回茶,躬身揀杯子弄得兩手心溼漉漉不說,想優雅起身扳回一城結果額頭又撞到桌子,狼狽不堪。

她俯躲在臺面下呲牙咧嘴地揉額角,轉瞬又再度鎮定從容地仰起來繼續聽其他董事發言。

其實是自欺欺人,剛才那聲音大得活像地震垮塌,她自己也想立即撞牆,可在座各位眾心一致只當沒聽見沒看見。

不然怎麼樣?一群叔伯長輩前仰後合開懷大笑,在這種場合?

時好回過神發現周遭變得針落有聲,又有人咳嗽示意,才深呼吸一口,總結說公司運營平穩,股價恆定,尚屬藍籌績優股,結束。

季度營業額呢?市場佔有率呢?統統不提。心裡明白,說穿了是裹足不前,甚至每一天都是艱苦卓絕的硬仗。真如棹西所言,不進即是退。她還得身兼執行長,只覺得爸爸怎麼能把所有大權獨攬一人身上,這太不明智,也不安插培養個懂行的人,到底叫橫徵在她手裡由一流末掉到了三流初,成了一掛含著一點零星肉屑的雞肋排。

這樣想著目光不由掃到右手第三個座位,照例是空的。

棹西沒有來,這一下子又一言九鼎了。他不關心他的錢?不是,他依舊關注橫徵動態,只怕不想見時好。

因為缺席還不算,她已經幾天沒見到這個人了,自從那日像就地化成青煙風逝了一樣,連日來大玩蒸發,杳無音訊。

有好幾次時好忍不住想開口詢問莊姨,又自覺傻氣,曲棹西愛去哪裡就去哪裡,華沙都靈都有可能,南極北極也不意外,怎會通知別人。還是算了,收口,不問也罷。

倒是前天回家,路過衣帽間被裡頭鑽出來的長腿女人大嚇一跳。她驚魂甫定,尤帶著半分警惕地問對方:“你是誰?在我家做什麼?”

反是那女人落落大方地說:“是曲先生讓我替他回來取幾件衣物。”

時好打量了她一眼,無框眼鏡,碎髮披肩,容貌清秀,杜嘉班納的職業裝,腰線有微微走形,大概是之前休產假的棹西的高階助理,這才淡淡“噢”了一聲,泰然自若地上樓。管他東南西北,現在放冷她無非是藉此告誡,曲棹西同沈時好玩膩了,要轉戰別處。時好不至於太訝然,只覺得幼稚。

婚前四個月,婚後三個月,跟棹西也有一段時間了,之前心裡就打算好了或遲或早這一天要來。棹西不是一個有長性的人,哪個女人真要愛上他,即便是結婚也綁不住他的,再說他們之間,尚退一步,不過是門面夫妻呢。

只是本想跟那女人說,下次要來請先致電,不要這樣神出鬼沒得嚇人。轉念又想,沒意思,搞不好她進出這裡比你熟稔得多,最起碼人家手上的兩件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