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榮若覺得自己太冒失了,連忙放手。店小二喘了口氣,“客官,那位客官是位女俠,她說若是你問起不要向你透露她的訊息。我看你就別再為難小的了。”
蕭榮銳很生氣,他拿出一疊銀票放在店小二的面前,“說,夠不夠,不夠再加。”
店小二忙轉換了臉色,堆著笑,伸手去拿錢,“夠了夠了。她是個很冷酷的女人,身上佩戴一柄寶劍,劍套上有個半月的花紋。還有她好像不喜歡笑。”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那她現在去哪了?”
店小二從來都沒見過蕭榮銳這麼激動的,他說,“好像是往西邊去了,又好像……”
沒等店小二說完,蕭榮銳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剩下店小二還在原地發呆,“我還沒說完呢,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只是猜測而已。哎!”
蕭榮銳真得就往西邊找去了,他跑到西城門口,問守衛有沒有見過一個很冷的佩戴一柄帶有半月花紋寶劍的女人出城。守衛搖搖頭。蕭榮銳很是沮喪,他很失望的往回走,嘴裡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既然回來了,為什麼還要離開?難道真如父皇所言,你是來離間我們皇族的。難道你就真的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嗎?”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蕭榮銳仰天長嘆。若水站在城門口,看著那個頹廢的背影,然後轉身去了神劍山莊。她走的很慢,腳步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沉重過,可是她始終沒有回頭。
二太子和二太子妃回來了,小武子趕緊向他彙報了宮裡的情況。小武子說出大事了,二太子這次出去這麼久皇上派人來找過好幾次了。皇上說再不回來就不要再回來了,以前還有個三太子哄哄皇上開心,可最近不知怎的,三太子的情緒一直很低落,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似的。
大太子呢,則專心的養什麼花啊草的,根本就很少去皇上那邊。皇上現在可說是煩透了,誰都不想見。蕭榮若聽小武子這麼描述著,好像宮裡是挺亂的,他顧不得一身的疲憊,換好衣服就跑去皇上那邊了。
飛舞也湊過來對憶柔說,“太子妃,三太子妃昨天又來找您了,好像是為了三太子的事,具體是怎樣的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可奴婢看三太子妃好像很急的樣子,太子妃要不要過去看看?”
憶柔聽小武子這麼說早就料到三太子那邊肯定出了點什麼事,現在再聽飛舞這麼一說,心下也覺得該去看看葉天雪了,畢竟她們是有血緣關係的。這世上有什麼仇恨能夠割斷這天生賦予的親情呢。
“好的,我想也是時候該去看看了。飛舞,你去給我準備一套乾淨的衣服,我這身衣服太髒了。待會陪我一起過去三太子府看看。”
“是,奴婢這就下去準備。”
皇上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摺,以前都是三太子幫忙看的,倒也省不少心。現在,凡事都得親力親為,他真為這三個不成器的孩子感到苦惱。他時而嘆氣時而皺眉,時而很生氣的把皺摺仍在地上。花公公在外通傳,“二太子到。”
皇上把一本皺摺飛了出來,怒吼,“死在外面別回來了,還回來幹嘛?”
蕭榮若拾起地上的皺摺,淡定的走到皇上的跟前,他跪下來給皇上請安。“父皇切勿動怒,兒臣這次出去不是為了玩,是為了辦點小事。兒臣不知道父皇會如此生氣,下次再也不敢了。”
皇上的怒氣稍減,“你起來說話。朕也不是因為你一個人生氣,你們這一個個的都不讓朕省心,沒一個成才的。你們知不知道,現在我們的皇權已經受到威脅了,江山可能不保了。難道你們都沒意識到這一點嗎?還要等到成為別人的階下囚時才來悔不當初嗎?”蕭榮若見皇上神色凝重,一臉愁雲,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父皇,什麼叫做江山不保啊,難道有人在覬覦我們的政權嗎?”
“你自己看吧。”說著皇上就把皺摺丟到蕭榮若的跟前。蕭榮若拿起皺摺仔細的看了起來,他不敢相信,再拿起了一本,結果他一下拿了好幾本。他不小心讀了出來,“江南告急,江北告急,邊疆告急……”很多地方都淪陷了,而且富饒一帶的富翁都紛紛捐資給那些所謂的亂黨。蕭榮若顫抖的拿著皺摺,“父皇,這,是真的嗎,情況屬實嗎?怎麼會突然成了這個樣子啊。”
“朕怎麼知道,現在我在明敵在暗,我們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還要如何反攻,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那父皇您找人商量了嗎,有沒有什麼對策?”
“這幫官員們一點用都沒有,哪能指望他們哪?”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