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大宋才華滿身靠能力立足皇宮的宦官,而不是大明大清靠阿諛奉承立身的無能宦官。
趙昚哂笑,“還能是為了什麼,為愭兒做說客吧。”
揮揮手,“著人送杯蓮子羹過來,晚膳吃得略幹了,渴的慌,加點冰。”
不待謝盛堂吩咐,立在門口的小太監一溜煙跑了。
趙昚又道:“只是奇怪了,若是為愭兒做說客拜訪相府,以錢象祖的身份,貌似達不到這個分量,難道是皇城司漏了其他人?”
謝盛堂垂眉,一邊上前接過小太監快速小碎步端來的蓮子羹放到大官面前,一邊輕聲道:“怕是的。”
趙昚喝了幾口。
愜意的長出了口氣。
沉吟了一陣,暗暗將錢象祖和皇甫坦的名字記在心頭。
分別烙印上了鄧王和恭王的印記。
只有那個被皇城司漏掉的人,趙昚也沒去深究,隨著局勢發展,終究是會顯山露水。
話又說回來,愭兒和惇兒真是耐不住寂寞啊。
大戰結束這才多久時間,就開始著急拉攏湯思退了,估計接下來東府三省,西府三衙,六部,三司,九寺三監都會很熱鬧。
短期內立儲無望,但這兩個兒子還是想積極培育實力。
一個錢家和李家遠遠滿足不了他們的胃口。
倒是立下最大功勞的愷兒很是安靜。
絲毫沒有因功倨傲,也沒有因無賞賜也怨言,安安靜靜的做著本分工作。
趙昚暗暗點頭,對趙愷的印象又好了些。
思緒又轉,想到了一些瑣事,“對了,襄陽那邊塵埃落定,朕讓你挑選二十個大內侍衛去護衛李鳳梧,回來了沒有?”
謝盛堂頓時一臉尷尬,有些猶豫的道:“回來了兩個。”
趙惇訝然:“才兩個?他們又不參加守城戰,怎的死了這麼多?”
謝盛堂苦笑,“咱的大宋雛鳳可不是省油的燈,據說二十個護衛到了襄陽後,大宋雛鳳就披甲提劍上戰場了,官家你又有令,這些大內高手無奈,只得拼死護衛,最終……”
趙昚愣了一陣,旋即哈哈大笑,“這小子倒是會借勢!”
顯然沒有多少怪罪的意思。
甚至很高興。
旋即又道:“如果我料的沒錯,這傢伙回了建康,沒有沒有十天半個月怕是不會來臨安的罷,肯定要以此來宣洩我不派兵馳援襄陽的不滿。”
謝盛堂立即道:“事關家國大事,放棄襄陽也是以戰略大局為重,李鳳梧這就過了,應該敲打敲打,讓他知曉這天下誰說了算。”
趙昚搖搖頭,“這倒沒必要,畢竟建康還有個嬌滴滴的耶律彌勒,聽說他那個未婚妻叫什麼淺墨的來著,也是個不輸惇兒王妃李鳳孃的傾國傾城女子,捨不得離開建康也是情理。”
嘴上說著沒必要,心裡卻在想,嗯,到時候找個藉口罰他幾年薪俸就行。
趙昚也著實腹黑。
閒聊了幾句,趙昚繼續處理政務,下一個奏呈是事關西遼使團的事情。
大戰初定,除去和談之外,需要處理的事情極多。
趙昚恨不得自己生出三頭六臂來。(未完待續。)
第六十三章大姨子,我來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是白居易寫楊玉環《長恨歌》裡的一句。
李鳳梧回建康後,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日不上三竿絕對不會起床,終日裡就是在家裡休閒,連日常的鍛鍊也省了,徹底放縱自己一回。
聽聽朱喚兒的小曲兒,看看耶律彌勒的霓裳舞,喝著用自制的冰糖茶,若是天氣偶爾陰涼,也會登門前往文宅和淺墨執黑白殺上一局。
只不過總是被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在外人看來是似乎是李家小官人讓著未婚妻。
其實文淺墨清楚著呢。
自己的李家官人真的是臭棋簍子,最喜中路衝大龍,好多次用盡全力的想贏自己而不得。
日子過得愜意舒爽。
不僅和耶律彌勒夜夜笙簫,朱喚兒的豆腐也是吃得飛起,只不過多次夜裡敲門,都吃了閉門羹,對此耶律彌勒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也曾暗示過朱喚兒……
不得不說,耶律彌勒真是個三好小妾。
身材好,床上好,心態好。
幸福的日子終究是短暫的,在宋金和談即將落幕後,李鳳梧終於受不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