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留下了足夠的線索和生路……”
南的臉又黑了,當年要不是去那個遺蹟,金他們兩人估計都被衝到泥裡了——可真是好退路啊!!
吉娜看著南變換的臉色,補充道,“放心吧,獵人協會也不想讓人都死在這裡的。”
南冷冷的看了一眼老夫妻,轉身離開了。
他對老夫妻說的話不置可否,自己的生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裡,而不是依靠他人。
在巡視了一圈後他不得不承認,就算什麼都不做,只要呆在那艘已經廢棄的海軍戰艦裡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事情,既然是這樣,南就放下心來。
結果在繞到一艘船上的時候恰巧看見酷拉皮卡拿著一個鏈子,臉上盡是悲傷的表情。旁邊的落月安慰著他,說什麼雖然族人都死了但你還要好好的活著什麼的。
南心中一驚,什麼!?窟廬塔被滅族了!?
他的心裡立馬閃現過奧克斯的那雙眸子,他放重腳步默然的走過去,聽到聲音的落月和酷拉皮卡警惕起來,結果一看是南,落於渾身緊繃,這個人,可是和蜘蛛關係很好啊……
南淡淡的道,“窟廬塔什麼時候被滅族了?”
“你!你聽到了!?”酷拉皮卡一愣,隨即戒備的看著南。
南沒理他,看著遠方的天際,“獵人協會里面有幾個窟廬塔的人,人還不錯,可惜了……”看了一眼愣住的酷拉皮卡,南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落月,他接著道,“不過如果不想早死的話還是換身衣服吧,雖然這樣紀念你的族人無可厚非,可是有點知識的人都能認出來你的種族來,穿著這樣的衣服還四處招搖,真是天真!”
“我……”酷拉皮卡面色難看,手心緊攢著那個鏈子。
“我聽說過窟廬塔的族規,隱世……嗎?”南嘲諷的道,“是你們先拋棄了外面的世界,那麼這個世界都遺棄了你們又算什麼?神的遺族?呵呵呵……”南搖搖頭,譏諷的道,“惡魔是神在鏡子裡的倒影……神的遺族!?真是可笑!”
說完,也不理會酷拉皮卡憤恨而痛苦的神色,轉身離開了,
南靜靜的立在岸邊,風輕輕的吹著他的長髮,擾亂了視線。背後傳來了布里曼斯的聲音,“喂~~~~來幫忙裝東西啦!”
南輕輕一笑,轉身離去。
無論逝去的人多麼令人悲傷,活著的人依舊鮮活而跳躍。
晚上,如南所料,那兩個老傢伙自己偷偷摸摸架著飛艇溜掉了,南看著那家飛艇暗自發誓將來一定要把那個飛艇給報廢了!
然後就是考生大聯合,以酷拉皮卡和半藏為核心,兩個人組織考生開始自救,至於南等幾個人,已經被無視了。
沒人敢讓他們做什麼,而在這種時候他們也懶得幹活,坐享其成自然願意。看著諸人在軍艦上忙碌著,南他們四個外加西索和伊爾迷坐在高高的塔樓上,頂著風雨一起喝酒打牌,感覺不要太爽……
半中腰小杰太用力一個猛衝掉到了船外,南輕巧的一鞭子撈了回來。幾個人打鬥地主,伊爾迷和西索還有南搭班,把飛坦芬克斯還有布里曼斯剛挖來的寶藏贏了個清光。
飛坦怒的想殺人,南閉目低頭慢慢喝酒,西索陶醉的說小伊的牌技真好在陷阱塔裡贏了他多少BLABLABLA,成功的將飛坦的怒火砸在了伊爾迷的身上,伊爾迷使出絕技變貓臉,又大又圓兩邊帶吊腳的眼睛讓飛坦一愣,藉此機會伊爾迷一個倒栽蔥下了塔樓溜進了駕駛室。
“他媽的你就是變貓老子照樣拍你!!”
飛坦立馬也衝了下去,南慢悠悠的道,“我不會開船。”西索也詭異的笑著,“我也不會~~”布里曼斯反應過來,“駕駛臺被砸了的話怎麼辦!?”
於是芬克斯在眾人的眼光中也下了塔樓。
在駕駛室裡看到伊爾迷,飛坦氣的想就那樣直接攻過去。結果芬克斯死死的拉住了他,一邊急急的道,“喂喂,那個金頭髮的(酷拉皮卡)已經背撞暈了,如果你砸了這裡我們就要到海里餵魚了!!!”
“難道這裡只有這個混蛋不成!?”
“你說對了!這裡這有他會開船!!”芬克斯安撫著飛坦,“等風平浪靜了……等風平浪靜了……”
南悠哉的喝著酒,感嘆,“人生啊~真是美好啊~”
這句話成功的換來了布里曼斯的白眼和西索的嗤笑。
第二天風平浪靜,他們看到了獵人協會的飛艇。
一個人從飛艇上走下來,帶著金絲框的眼睛,茶色的頭髮貼在腦門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