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和李晶彩慢慢行駛在縣城的街上。
如雪看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街道兩邊花花綠綠的招牌和琳琅滿目的商鋪,顯得非常興奮。李晶彩則自告奮勇的為她當起導遊,介紹著相關的一切。
靳騰程也顯得很開心,不時地插上幾句。
氣氛一時間顯得很是融洽。
不知是什麼時候,天空開始佈滿黑雲,天色又陰沉下來。
這時,車已經行至一條破舊的小巷,為什麼要走這裡呢?
因為,透過這條小巷子就可以直達醫院,少走很多的路。
靳騰程有些擔心的抬頭看看天,然後對如雪和李晶彩提醒道:“看樣子,又要下雪了,我們快走……”
誰知,他還沒說完,意外便降臨到他的頭上。
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突然從天而降,一點沒有浪費,全都倒到三輪車上。
如雪眼疾手快,一揮手,一團白光只來得及將自己和李晶彩籠罩在其中。
不過,靳騰程就要悽慘許多:被大部分的水準確無誤地灌進脖子,帥氣的髮型,也變成一綹一綹的,並且很快凍成冰掛,他一時間是要多狼狽是有多狼狽。
可是,靳騰程的臉色並沒有冰得發白,反而是越來越紅潤,看樣子他是被氣得。
他皺著眉頭,迅速停下車,猛得抬起頭,眼中放射出爍爍寒光。
在四樓的一個窗戶有一雙端盆的小手正在慌張的迅速收回。
“老大,你沒事吧?”如雪跳下車,來到靳騰程的身邊,一邊從手中放射出柔和的紅光罩向他的全身,一邊焦急地詢問。
“大哥!你……”李晶彩也被嚇呆,看著全身溼淋淋的靳騰程在如雪的幫助下,頓時籠罩在白色的濃霧中,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
幾分鐘後,靳騰程的衣服便幹了八成,不過,他總感覺頭上似乎有什麼東西,便用手抓下來仔細檢視,原來是一小綹黑色的衣角,在衣角上好像是用什麼白色的東西畫著什麼圖形,猛一看去,便可以隱約看到是三個大寫的英文字母:“SOS!”靳騰程將衣角小心地放鼻子下,嗅到一股濃濃的薄荷味,其中還夾雜著女子特有的體香。他頓時明白這是一個女子用牙膏所寫。
靳騰程對如雪揮一揮手,然後從車上跳下,向位於東面的樓房入口快速跑去。
如雪不敢怠慢緊跟進去。
李晶彩也緩過神來,跳下車也跟隨進去。
這座樓房大約是建於九十年代,樓道有些破舊,便也還算是乾淨,看來是不時的便會有人打掃一下。
靳騰程很快上到四樓,憑著剛才的記憶,他來到潑水的那個住戶門前。
這是一扇新裝的防盜門,甚至連門框上的水泥也還沒有完全凝固。
靳騰程抬手剛要砸門,卻又思索起來。
他看看剛剛被如雪烤乾的身上,轉過身向這個樓層的水房走去。
水房中傳出用水桶接水的聲音,接著便是“譁——”的一聲,其中還夾雜著齜牙咧嘴的抽氣聲。
當全身溼嗒嗒的靳騰程再來到那家住戶門前時,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拳頭對著防盜門重重砸去:“開門!開門!他媽的,快給老子開門!”
很快,裡面傳出動靜,就聽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一邊過來,一邊罵罵咧咧的回罵著:“他媽的,誰呀?別敲啦,老子這可是新裝的門!”
裡面的木門開啟,一個鬍子拉茬,一副醉酒未醒模樣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防盜門內。
他揉揉眼睛,長長打一個哈欠,然後一臉怒氣的對靳騰程問道:“**的是幹什麼的,敢來打擾老子的好夢?”
靳騰程也不客氣地回敬道:“**的是不是活膩了,敢他媽的用水潑老子!”
中年男子這才看清全身溼嗒嗒的靳騰程,他怪笑一聲:“哈哈……**的活該,看你那倒黴樣子,不潑你潑誰?趕緊滾,不然老子廢了你!”
說完,他就要關門。
靳騰程不怒反笑的對他向上伸出右手的大拇指:“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你真媽的是膽小鬼!”說著,他將手腕一翻,變成一根向上的中指,對他比上一比,然後向回走去。
中年男子一見,頓時火冒三丈,馬上一把將快要關上的木門拉開,嘴中罵罵咧咧地從身後掏出一把一尺多長的刀子,開啟防盜門便如瘋子一般搖晃著向走到走廊一半的靳騰程衝去。
靳騰程沒有慌亂,而是靈活地閃身躲開刺來的刀子,接著趁他立足未穩,一把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