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又或者是其他什麼不知名的原因,總之那眼睛到鼬臉上之後,即使鼬不激動,它也回不去平時該是“藍色”的狀態。
不過伊爾迷倒沒覺得哪裡不好。
在他看來,從他第次見到鼬的時候起,鼬就保持著寫輪眼的狀態直沒變過——換句話來,也就是伊爾迷覺得鼬本來就應該是紅色的雙瞳,藍色的反而會奇怪才是。
反倒是等雙眼痊癒之後照鏡子的鼬總覺得有些不習慣。
他試著用雙火紅眼來執行過寫輪眼,般寫輪眼的操縱毫無影響,就連月讀照類、有關萬花筒寫輪眼的術,用火紅眼運作起來對身體也絲毫沒有影響,令鼬不得不感慨是因禍得福。
讓鼬覺得不習慣的,只是雙眼睛的顏色而已——這種火紅太通透了,比寫輪眼那種猩紅色要亮眼很多、也乾淨很多。
如果寫輪眼代表血腥,其間的三輪勾玉代表罪惡及雜質的話,那麼他現在使用的火紅眼,就好像用什麼徹徹底底的清洗過寫輪眼一般,把所有的血腥、罪惡以及雜質全部都過濾掉了,留下的只是通澈的紅色。
那種顏色實在太乾淨了,乾淨的他時沒辦法習慣。
“所以,即使大家都同意了,我也絕對不會承認你是我大哥的!”鼬手裡拿著用習慣的手裡劍,站在揍敵客家投擲練習場內,旁邊是明顯炸毛的奇牙。
“絕·對·不·承·認!”奇牙雙手比著大大的叉,沒什麼殺傷力的朝著鼬叫嚷。
——當鼬能看見之後,伊爾迷第一時間為他介紹揍敵客家的所有成員。
相對於鼬的沉默而言,揍敵客家的成員,卻……怎麼說呢?熱情?……的有些過分了。
在鼬一步未動只用寫輪眼就成功的讓席巴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之後,揍敵客全家上下就立刻毫無芥蒂的接受了鼬,並用看未來女婿的眼光、非常“慈愛”的把他認作自家的養子,非但沒有阻止伊爾迷喊鼬“哥哥”,反倒讓自家的幾個孩子全部都要喊鼬“哥哥”。
這不僅讓奇牙無法接受,就連鼬本人也覺得這種情況非常的詭異……但是詭異歸詭異,反正他已經認定自己是伊爾迷的哥哥,其他的就隨便吧。
“奇……奇牙……”小杰努力的掰著奇牙的膀子,想勸他回房間去,“我們回去吧,你家裡都已經全部準備好,現在跟哥哥什麼也都……”
“你指誰是我哥哥!”奇牙瞪小杰。
“可是……”小杰瞅眼鼬,湊過去小聲,“是你爸爸要你喊他哥哥的呀,你大哥都照做了,你不是說不會再惹你大哥不高興的?”
“……”奇牙一時被堵的沒話,憤憤的瞪鼬一眼,還是不願意跟小杰回房間。
“再說了,”小杰見奇牙似乎有些鬆動,於是再接再厲道,“你爸爸連客人都請回來了,怎麼可能因為你幾句話就不辦明天的認親……”
“什麼客人啊,”奇牙哼哼一下,“只有庫洛洛跟西索兩個人而已啊,而且也不是爸爸請回來的,那是他們自己不要臉跑來,說要看……”瞄了一眼專注盯著他看的鼬,奇牙把接下來的話咽回去。
“說要看你大哥帶回家的男人!”小杰真無邪的接話下去,說完之後微微睜大了眼睛,輕輕“啊”了一聲,然後眼神亮亮的看向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說,“那個,哥哥……那我就帶奇牙先下去了……”
大哥帶回來的男人……
鼬莫名的覺得句話聽的身上哪裡有些不自在,向著小杰點點頭之後,目送著奇牙彆彆扭扭滿臉不甘願的跟著小杰離開,然後一轉身,臉向著一個方向盯著看,右手卻向著另一個方向一把把手中的一排飛鏢甩出去。
“出來。”
鼬的語氣是淡淡的。
“呵呵……”先出來的那個,是被鼬盯著看的庫洛洛。
他穿著身黑西裝,頭髮放下來,腦門上的那個逆十字並沒有用繃帶綁住,手中捧著一本書,在走到離鼬有兩三米遠的地方後停下了腳步,面上帶著微笑,語氣真誠的,“火紅眼很適合你。”
鼬對庫洛洛的話不置與否,偏頭看向剛才甩出飛鏢的那個方向。
西索悶悶的笑著靠在那裡,右手中抹開一排飛鏢,見鼬看他,右手在空中一揮,那排飛鏢瞬間變作一排撲克牌,再轉手,撲克牌自手中消失不見。
把兩隻手正反向著鼬亮相確定沒有東西了之後,西索也不說話,就這麼走到庫洛洛身邊,舔著唇緊緊瞧著鼬。
鼬看兩眼西索,果斷的決定不要跟這個人說話,然後轉而看向庫洛洛問道,“你們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