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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這件事情裡來。

在電話中,張浩心虛地沒有敢提那輛讓他無比自豪地布加迪跑車,因為按照之前地約定,自己這時是應該已經將車送到那個定點維修站的,但是自己卻是頭腦發熱地將車扔在了派出所。

讓張浩長出一口氣的是,“表哥”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句提到這輛布加迪,就好像根本就沒有這回事一樣。

最重要的是,“表哥”還是一如既往地那麼熱情與豪爽,一點兒都沒有把自己當做是外人的那種感覺。

對於張浩將車扔在派出所的做法,張隊長更是幾乎要被氣死了:如此關鍵的不利證據,他竟然就這麼親手地送上門給了警方——張隊長當時只是掃了一眼便看出,那劃痕絕對不會是什麼刀痕了。

遺憾的是,當張隊長當時裝傻充愣地試圖將跑車開走的時候,卻是被派出所的人非常客氣的拒絕了,所用的理由卻是幾乎將張隊長當時給憋死:車鑰匙不在手邊

而接下來的事情,在將張隊長几乎氣暈的同時,卻是感到一股涼氣由腳底直升到了腦門

當張隊長傻不愣登地拿出取自兒子手中的車鑰匙時,那個一直都是笑容可掬地副指導員一臉恍然大悟狀地一拍腦門,驚呼一聲:“原來這鑰匙是被你撿到了呀,我就說怎麼一轉眼就找不到了呢……”

看著副指導員毫不客氣地伸出來的手,張隊長心頭滴血地苦笑著把車鑰匙遞了過去:人家這是要鐵了心把這輛車扣在這裡了,如今之所以還沒有來找自己的兒子,固然是因為事情還沒到這一步,但也好歹算是給自己幾分面子了

不管怎麼說,董光輝到現在還在醫院裡昏迷著,這個事情已經是鬧大了:幾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因傷昏迷的人竟然還是醒不過來,這絕對是一個天大地噩耗。

如今已經有很大的可能,董光輝會就此成為一個植物人。

如果事情當真是到了那一步的話,張隊長也不敢設想自己的兒子、甚至於自己會受到怎樣地“牽連”。

不是張隊長不盡力,只是在當前的大環境下,他所能做的事情,實在是有限的很了

對於那個叫做陳憶渝的小姑娘,張隊長的看法與所長如出一轍:這個女孩子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以她那看起來無比柔弱地身軀,竟然能夠將一個體重超過一百八十斤的成年壯漢一腳踢飛五米,這已經足以稱得上是恐怖了

面對這樣的一個人,許多能夠對普通人所使用的手段就不能使用了,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這個女孩子背後的人,不要那麼太過於強勢。

派出所地整個下午看起來都非常地平靜,幾個所領導除董光輝副所長之外,全部勤勉有加地工作在第一線,就連兩個副所長和指導員、副指導員的午飯,也都還是在所裡吃的工作餐。

事情至此,其實張隊長所能做的就已經差不多做完了,慢說他不是海淀分局的,即便是,以他一個刑警隊長的身份,這時也是根本無關大局的了。

不過,張隊長地瘋狂努力也還是見到一些效果的:在整個一天之中,海淀分局都沒有對此事發表任何地官方意見,甚至幾個局領導也都沒有公開談論此事。

事實上,在這一天當中,大家都在等。

等事情發生轉機。

變好,或者變壞。

我分————我割

張知秋這時感覺很生氣:根據胖妮的回報,陳憶渝被單獨關在一間沒有窗戶、沒有空調的黑屋子裡,但是好歹有一盞非常幽暗的、昏昏欲睡的電燈。

從機器蟑螂傳回的影像來看,這裡也不是原本就沒有窗戶,而是後來才被堵死的,即便如此,陳憶渝竟然還是被關在屋裡所分隔出來的一塊鐵柵欄後面,整個活動空間不到兩平米

事實上,這麼做,其實是在下午董光輝的傷情繼續惡化的訊息傳來之後才決定的,之前陳憶渝到是一直在外面的。

強忍著心中怒火,張知秋還是決定要謀後而後動:在醫院中,那個小護士一直都語焉不詳,因為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禁閉屋裡雖然是有攝像頭,但有胖妮在這卻也不是什麼障礙;現在的主要問題是,自己在陳憶渝面前到底要表現多少。

張知秋如今的朋友不多,因為他以前的那些朋友都“不認識”他了;如今在現代的所有朋友,則是全部地集中在了北京,而對於這些朋友,張知秋一直以來都是待之以誠,但卻“瞞之以事”的。

不過,陳憶渝與李觀棋、張吹水這些人不一樣,她不但與自己有著“共患難”的經歷,還有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