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長長見識,以後回鄉才好誇耀的閒人。弄成了現下這樣,下官也是沒辦法呀!”
一個青年官吏不識輕重地道:“世子殿下不該下旨,任由百姓自由出入。若早早嚴令擋住了這些賤民,又怎會搞成現在這個場面?”話方出口,便見兩上司立刻沉了臉,方知失言,忙低頭再不敢作聲。
而警戒彈壓的衙役差吏更是叫苦連天,擋得了這個,走脫了那個,圍住了東邊,又散了西邊。一個衙役心頭火發,不禁咬牙罵娘:“日他奶奶的趙長安!要尋人打架,哪地界不好去,偏來老子這兒?找死都不作興挑日子,日他個直娘賊!”
這一通罵,嚇白了幾張臉:“曹哥,您老小聲些,兄弟的家小還指著這月的幾兩散碎銀子呢!”曹哥早悔了:“嘿嘿,老子剛才昏頭了,不曉得都胡說了些什麼!眾位兄弟莫怪,莫怪!”
一衙役笑道:“曹哥剛才什麼都沒說,對不對啊?”一路說,一路使眼色,眾衙役均笑:“是極,是極。曹哥什麼都沒說,我們也什麼都沒聽見!”一個小衙役晃頭問道:“曹哥,等下千歲爺來了,跟那土匪頭兒在哪兒打架?是那兒嗎?”一指崇元殿。
曹哥笑了:“真正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可憐孩子。那姓寧的任他再牛氣,也不過一個跟你我一樣的窮鬼罷了,想那多尊貴的地方,怎會容他上去?你沒見幾千人守著?要有人敢蹺一根腳趾頭到那塊地毯上去,那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