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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相比較之下,怕也要遜色幾分。心裡慢慢思忖,若他能早點踏入薄家大門,或許當年不會做那樣選擇,不由看看同樣震驚玉廉,或許他跟他一樣後悔。

靈雎領著眾人,踏過數重小橋,曲廊、院落、迴廊後,後一處地勢較高院落停下,回頭看著眾人,淡淡出聲:“我們到了。”

風雲弈抬頭看了看門頭上牌匾,只有“聖境”二字,不禁念出聲,靈雎聽後,聲音帶著些不屑道:“這裡就是薄家世代族主居住地方,只有裡面密室中,才能進行血脈傳承。”

踏入聖境閣大門,裡面寬敞空間,堪比早朝用金鑾大殿,靈雎命人小心翼翼把玉棺抬入內,藉著玉棺光芒,讓隨行人,把聖境閣內所有門窗上簾子放下,示意他們出去後,輕輕按了一下房間內某處機會,整座聖境閣亮如白晝。

巨大玉棺終於完整出現眾人眼前,碧沉沉顏色,像是用一整塊巨玉精雕而成,靈雎深深吸氣,對見雲弈道:“六王爺,麻煩你把玉棺開啟。”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

風雲弈走到玉棺前,閉著眼睛深深吸氣,舉起雙臂用力一推,棺蓋響著沉重聲音,緩緩滑開,裡面沒有絲毫異味,露出裡面霧氣繚繞中,閉目靜躺女子似是熟睡一般,但她確實已死,一身大紅紅衣裙襯著雪白肌膚,那麼安靜躺著,容顏依舊如畫。

再次面對那女子,即便已經是一具屍體,站她面前,風雲弈依舊有一種無法抵制灼熱,衣襟上擦了擦微微顫抖大手,輕輕觸碰棺中女子臉龐,沒有人知道他以前費了多大力氣,才不至於讓自己露出一絲對她容顏傾慕之色。

指腹中感覺,不像是撫摩一具女屍,而是沉睡中愛人,風雲弈心中有一瞬間陶醉,卻被靈雎冰冷無情聲音打斷:“讓開,我要抽取她身上血脈。”

玉廉瞟一眼玉棺內女子,眼中閃過一異樣,不解道:“情兒已經死去四五年,全身僵硬,血液早已經凝固,如何抽取她身上血脈。”

靈雎冷笑一聲,伸手撫著薄傾情臉,如同寒水一般,冷到徹骨,譏諷道:“你以為薄傾情還是正常嗎?她從孃胎開始,就用血嬰人參養著,出世後每日飲食中皆有血嬰人參,就連天下敢想不敢血精,她也不知道服用了多少,她早已經不是人,是妖孽。”

看到二人發愣,靈雎繼續冷笑道:“薄顏那樣屍體,就焚燒了七天七夜,薄傾情身體若焚燒,怕還不指這些日子。捨棄薄顏屍體,一是為她手中族戒,因為若不焚掉,玉戒不會脫落;二就是為了今天,薄家是我靈雎。”旁邊兩人看到這樣靈雎,暗暗相視一眼,眼眸中同時一暗。

玉廉面上擠出一絲笑意:“既然如此,需要我們做些什麼,靈雎姑娘管開口,我們一定竭全力。”

靈雎翹起唇角,眼眸內幽暗無籌,冷冷道:“若抽取旁身血脈,可能要費些手腳,但從薄傾情身上,就容易多了。你們把她搬到中間地毯上,下面地熱能保持我體溫。”

風雲弈沒有任何猶豫,伸手把薄傾情從玉棺內出,懷中嬌軀柔軟如舊,只少了那一日溫度,那種噬骨冷骨,正從抱她手臂上,緩緩漫延開,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靈雎與薄傾情面對面坐一起,以往薄顏抽取血脈,都要經過層層步驟。但是她現不同,薄傾情身上血脈已經十分精純,根本不需要那些步驟,直接換血即可。

取出一把精緻小匕首,靈雎薄傾情雙掌中,劃出一個十字小口,然後同樣自己雙手中,劃上兩個同樣十字小口,四掌輕輕貼一起,左掌推出,右掌輕輕吸取,血脈中刺骨冰冷,一絲絲滲入到自己經脈內。

風雲弈卻趁著這時間,開始細細打量聖境閣內佈置,白色牆壁,白色圓柱,連垂著帳幔都是白色,猶如神聖殿堂一般,即便過了那麼多年,沒有任何人打掃,這裡依舊是不染纖塵,讓他覺得奇怪,又些不安感升起。

玉廉卻靜靜一旁看著靈雎,感到不點異常,又不知問題出哪裡,看到風雲弈眼中忐忑道:“六王爺,你擔心什麼?”

風雲弈回過頭,看向玉廉道:“本王只是覺得,今天一切都太過詭異,先是風雲嘯無緣無故發現我們行蹤,然後暗衛又無意中撞開這條通道,還有這裡”抬手指著閣內,一臉不安道:“這哪裡像是荒廢了四五年地方,倒像是日日有人打掃。”

呵呵,玉廉輕笑兩聲,不以為然道:“那暗道被我們發現,只是天意。至於這裡就不必意,靈雎若早有此心,自然會命人,暗中時常打掃收拾,這也沒有什麼奇怪。至於風雲嘯,估計是風雲翔沒有把事情辦好,反倒讓風雲嘯起疑心,不足為奇。”或許是薄情那丫頭,暗中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