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霸道,差點承受不住這種暴漲力量。
“主子,您剛服下血珠,必須馬上打坐調息,外面奴婢會給你擋著。”曼珠輕聲應道,薄情吐血,她心肝都要跳出胸口。
血珠,是薄氏一脈自古便傳承下來古秘方,百棵百年以上血嬰人參煉製成一滴精華,服下它,能短時間內凝鍊出強大體魄,但是若身體太過虛弱,承受不住血珠激發出力量,就會當場經脈爆破而亡。
天堂與地獄,皆是一線間距離啊!
主子真是太冒險了,曼珠不由心裡中感嘆,搖頭,佩服
現看到薄情雖然吐血,卻沒有生命危險,心才安下來,雖然沒有聽到期待中聲音,但也喜出望外,只要主子還活著就還有希望。
薄情搖搖頭,無聲道:“不必了,我們下去吧。”
抬起玉手,拭去嘴角血漬,這小小動作,便讓全身痛,痛入到骨髓裡面,面色蒼白得近乎透明。
雖然沒有低估血珠作用,但是卻低估了這具身體內封印內力,足足一甲子深厚內力破印而出,差點連心脈都被震碎,幸好她前世也修習內功,及時把這股內力引導開,不然就不是吐血那麼簡單。
深深吸一口氣,慢慢調整呼吸道:“曼珠,取面紗來。”
這副虛弱樣子,很容易讓人看出端倪,尤其是不想讓上官落髮現自己服用血珠事情,只好先用面紗遮擋。
扶著曼珠,薄情慢慢,小心翼翼走下馬車,但每動一下全身都能痛入骨髓裡面,即便是大冬天,還是痛得直冒冷汗,眼眸中卻依舊保持著淺淺笑意,淡然掃一眼站大門前人。
除了慕府中眾人外,還有林暉和陶公公,以及圍馬車四周十數名宮中帶刀侍衛,方才那把蒼老聲音,正是陶公公聲音,看來皇帝是打算插手慕府事情。
薄情心裡面冷冷一笑,暗暗看一眼曼珠,曼珠會意,掃一眼馬車旁邊侍衛,故意冷冷問道:“陶公公、林大人,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咳咳
陶公公清了清嗓子,尖著聲音道:“這是皇上旨意,奴才與林大人也是奉旨行事,左相夫人,不薄情假冒朝廷命婦,擾亂國法,當依法論處。”發現說錯了,陶公公馬上改過來。
薄情直接無視陶公公,暗瞟一眼林暉,曼珠馬上轉身看向林暉,一臉憤然道:“林大人,你也是奉了皇上旨意,前來誣陷我家主子嗎?”
林暉還沒有答言,陶公公立即大聲叫道:“大膽奴婢,竟敢汙衊皇上,罪該萬死。”
曼珠冷冷掃一眼陶公公,不屑笑道:“陶公公,殺了人還要過堂審問訊幾句,你們只是聽了一面之詞,就認定我家主子是假冒,不是誣陷是什麼?如果是這樣,就是拼了這條命,我也不會讓你們把主子帶走。”說完,搶過馬伕手中馬鞭,一副要拼命樣子。
林暉連忙上前道:“曼珠姑娘,別衝動,只是收監查辦而已,還沒有蓋棺定罪。”
哼!曼珠冷哼一聲,不依不饒道:“林大人,奴婢自問還沒有到耳背年紀,陶公公方才說可是依法論處,而不是收監查辦,兩者間差別,林大人不會不知道吧。”當她們是傻子哄嗎?
林暉一時間被曼珠問得無言以對,陶公公面上也不由怔,沒想到一個小小婢女,竟然這麼厲害。
薄情看了看站門口上人群,發現漣漪和上官落都不其中,不由皺皺眉頭,掀開面紗,無聲道:“曼珠,你就不要為難林大人,抗旨可是死罪,林大人擔當不起,本夫人也擔當不起。”
林暉聽完曼珠複述後,看了薄情一眼,不由心裡苦笑,他也知道其中有問題,但是以他身份,根本無法制止此事,這皇權真是壓死人啊!
陶公公馬上笑道:“丫頭,識時務者為俊傑,那就走吧。”
薄情不以為然笑了笑,沉吟了片刻後,含笑道:“那就麻煩陶公公,您老回去復旨時,跟皇上說一聲,林大人明天會刑場,公開審問薄情假冒左相夫人一案,本夫人希望到時所謂,真左相夫人也能到場,與她當面對質。”
這番話從曼珠口中一出,陶公公嘴角馬上抽搐起來,過了一會,才悻悻道:“你話,奴才一定會隻字不漏帶給皇上。”指著那些侍衛道:“你們與林大人一起,將犯人押送入大牢。”說完,轉身往回走。
他敢肯定,自己還沒有回到皇宮中,關於林暉明天會刑場,公開審問薄情假冒左相夫人一案,就會傳遍京城,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厲害,連皇上也敢擺上一道。
林暉也是一副哭笑不得表情,這女孩把事情弄得滿城皆知,是逼著皇上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