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身上:“皇后娘娘也不必再查,一切全是奴婢主意。”
皇后渾身不由顫著聲音道:“本宮自問,沒有對不起你地方,你為何要這樣對待本宮。”
哈哈英姑姑愴然一笑,冷冷盯著皇后:“因奴婢看不慣你,搶走了本應屬於主子東西。你搶走了她地位不算,還搶走了皇上對她愛,連你兒子也搶走了,本應屬於大皇子太子之位。”
皇上看著懿貴妃一眼,正要開口,太后卻搶先開口:“此事與皇上、皇后皆無關,堅持立沈玥為後,是哀家主意,哀家認為皇后比懿貴妃,適合母儀天下。再者,哀家說一句狠話,皇上當年奪位是何其兇險,你們杜家明明有兵權卻隔岸觀火,是你們先主動放棄了一切,怨得了誰,若非”
懿貴妃不由猛然一震,震驚看著太后,她話字字句句都像針一樣刺入她心口,眼淚瞬間缺堤。
英姑姑看到這一幕,馬上打斷太后話:“那又如何,難道就不是皇上負了主子嗎?皇上當初說可是借,可是這一借,還期卻是遙遙無期,難道要等到主子百年後,再追封嗎?”
目光冷冷此著皇上,皇上一上被說得無以應對,皇后聽到完後,淡淡道:“你也別忘記了,懿貴妃主動讓位是誰主意,目又是什麼,別當別人都是死人,任由杜家人擺佈。”到了這個時候,還想利用皇上那愧疚之情,可惡!
皇上眉頭不由一蹙,英姑姑卻似乎不想再爭執,看向懿貴妃,緩緩道:“一切都是奴婢所為。主子對奴婢一家恩重如山,待奴婢又親如姐妹,奴婢怎能看著她日日傷心,夜夜流淚到天明。所以,皇后娘娘一入冷宮後,奴婢收買了她身邊小陸子,得知她懷孕,又恰好劉喜因罪被逐出宮,奴婢就安排了這一切。”
聽到這引起話,懿貴妃只能不停流淚,心裡一聲又一聲叫著瞬英。
衝得很想對皇上說,事實不是她說那樣,不是她一人所為,可是她卻不能,為了大皇子她必須自私,不得不讓她一人來承擔。
英姑姑衝著懿貴妃點點頭,示意她不要衝動,與其大家死一起,還不如讓她一人承擔,至少這樣,不會牽連到杜家和大皇子。
英姑姑回過頭,眼睛看著皇上,一字一字道:“一切皆是奴婢所為,與他人無關,奴婢願意一死謝罪。”說完,飛拔出插劉喜胸口上髮簪,猛然刺向自己。
想死!
薄情冷冷一笑,她早就等著,暗中玉指一彈,封住她穴位,讓她全身不能動彈。
皇后淡淡看英姑姑一眼,目光落懿貴妃身上,冷冷道:“你以為你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嗎?本宮當年所受痛,會讓你一點點還回來。”
這原本是對英姑姑說話,因為她目光看向懿貴妃,倒似是對懿貴妃說一般,懿貴妃不由毛骨悚然。
薄情冷冷一笑,忽然跪下道:“皇上,臣妾懇請請皇上嚴懲英姑姑,還皇后娘娘一個公道。”此事,查到這裡即可。
皇后也跪下,低低抽泣:“皇上,若不是瞬英心腸歹毒,我們另一個孩子,也該長大成人了。請皇上為臣妾未出生皇兒報仇。”
皇上驚訝看看皇后,又看看薄情,原以為他們會一查到底,沒想到卻是適可而止。
而他,私心裡一直有愧於懿貴妃,正想著要如何制止此事,沒想到二人到說,也不推託,正好順水推舟。
看著英姑姑,皇上淡淡道:“宮女瞬英,誣陷皇后,損傷龍體,謀害皇嗣,盜用聖旨,論罪,當抄其家產充公,誅其九族,而瞬英本人,按律法處以剮刑,即日執行,不得有誤。”
“不”
皇上話剛落下,懿貴妃不由大叫一聲,朝英姑姑撲過去:“瞬英,瞬英”
薄情趁機解開英姑姑穴道,英姑姑怕懿妃說漏嘴角,一時間也沒注意,連忙出聲道:“主子,奴婢與主子今生緣,以後不能侍候主子,主子以後一定好好保重自己。沒有奴婢身邊,主子還有公主。”公主聰明,一定會護主子周全。
懿貴妃已經哭成淚人,薄情跪皇上跟前,一臉鄭重道:“皇上,剮刑雖然重,卻是大牢內進行,眾人皆不能近觀,不足以震懾六宮,臣妾建議,為了維護皇權尊嚴,就宮內執行,讓各宮娘娘與宮人一起觀刑,以震懾六宮,讓他們不敢再冒犯皇室尊嚴。”眾人一聽,不由一陣汗毛豎起。
剮刑是什麼,就早把犯人綁竹槎上曳來曳雲,肉被剮,直至露出白骨,然後再杖掉。
隨之一陣抽氣聲音,殿內響起,皇上看著跪地上女子,面色一如平時淡然,只是說出來話,卻是如此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