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沉,連忙爬起來,看向裡面大床,一顆心馬上恢復平穩。
大床上,薄情趴床上紋風不動,蕃茄和土豆窩兩邊,一人兩犬睡得正香甜,似是一直沒有醒來過。
帛兒輕手輕腳起身,簡單梳洗後,就悄悄走下樓。
大廳內,黎川早讓人收拾得乾乾淨淨,若他們不說起,沒有人會知道,這裡昨晚死過人,曾經滿地血色,屍體橫陳。
推開門,就看到黎川執著書卷,安靜坐外面古桌上看書,那神態有說不出安寧,看他跟前擺著茶具,似是已經坐了很長時間。
帛兒上前福了一福,打招呼道:“黎公子早!”說完有些不好意思,早個屁,已經日上三竿了,面上不由一紅。
黎川微微頜道道:“帛兒姑娘早。”
帛兒見黎川早早候門外,就猜他是有事找薄情,順口問道:“黎公子到訪,可是有事。”
黎川知道自己主子,並沒有告訴帛兒他們自己身份,欠了欠身道:“薄姑娘一路勞累,黎某原本不應打擾,只是唐門主和唐三爺一早就前來求見,下不得不驚擾薄姑娘美夢。”
“黎公子客氣了。”
帛兒客套回道,心裡暗道:“算你識趣,沒有直接拍門叫人。”不然有他好看。
回到房間,就見薄情已經起來,上前把唐鏡和唐民求見事情一說,薄情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打著呵欠道:“知道了,等用過早膳再見他們吧。”
此時,滄月客棧一所雅間內,唐鏡正急得來回踱步,兒子出來辦事一夜未歸,豈能不急。
顧不得唐民鍊鐵期間不得打擾規矩,痛入鍊鐵房內,硬硬把唐民拉出來,把事情跟自己弟弟一說,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物,一大早就趕到滄月客棧求見。
唐民看著走來走去唐鏡,沒好氣道:“大哥,你不要我眼前晃來晃去,晃得我頭暈。”自己早就警告過他們,他們偏不聽,這回變上砧板上肉,任人宰割。
唐鏡一夜擔憂,連白髮也比昨天多了不少,擔心道:“三弟,你說丞相夫人會不會折磨霆兒。”
猜到薄情來頭不小,沒想到對方竟是丞相夫人啊!他竟然糊塗到,妄想要跟一個國家作對,就是十個唐門也不夠滅。
唐民看著唐鏡頭上白髮,有些不忍道:“放心,不會,如果她真想跟唐門合作,霆兒一定不會有事。”
心裡卻明白,這只是他一廂情願想法,薄情想要絕不止這些,不然,他們這一趟過來,就是替唐霆收屍。
這些話他不敢說出口,不然自己這個愛子如命大哥,一定會衝進去找薄情拼命,現只能耐著性子等待薄情出現。
門,突然就被推開,兄弟二人還沒有看到門外人,就聽到薄情風情萬千聲音:“兩年不見,不知道唐三爺可有想念本夫人,本夫人可是一直惦記著唐三爺。”
聽到薄情調侃,唐民不由笑道:“丞相夫人風采,唐某終身難忘。”一語雙關,忘了誰也不忘這女煞星。
他話音剛落,就見一道風華絕代身影走入內,施施然二人對面坐下,一雙美眸滴溜溜唐民身上轉。
薄情今天並沒有戴紗帽,雖仍然戴著面紗,不過那一雙展露外同,風情無邊眼眸,只是一個不經意間眼神,已經讓眼前二人驚為天人,眼眸全是驚豔之光。
從帛兒手中接過茶杯,薄情漫不經心道:“想也是,不然也不會一大早就趕來見本夫人。”現樣是一語雙關。
唐鏡沒有心思打太極,開門見山道:“丞相夫人,唐某是有眼不識泰山,一時糊塗起了貪念,想謀奪夫人手中至尊鐵,還請丞相夫人大人大量,放過犬子一馬。”
聞言,帛兒面上一滯,昨晚有人闖入滄瀾閣,卻不敢馬上開口問。
薄情似是恍然大悟,嬌嬌柔柔含笑道:“原來昨夜裡闖進來,想搶本夫人至尊鐵人,是唐門人,唐門主怎能這樣對待本夫人,實是不厚道。”話中暗含譏諷。
唐鏡豈會聽不出,坦然道:“唐某慚愧,請丞相夫人見諒,只要肯放過犬子,無論是什麼要求,唐某一定會答應。”
唐民聽到這話不由一震,就聽到薄情含笑道:“若本夫人要你們加入東盟,成為東盟一部分呢?”
薄情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兄弟二人皆震驚看著薄情。
唐民皺著眉頭道:“丞相夫人是開玩笑?”
薄情擺擺食指:“不,本夫人是認真,只要唐門肯加入東盟,天下奇鐵,皆會送到你們跟前。而且本夫人擔保,當你們看到東盟鍊鐵裝置後,你們會不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