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手了。”
話音一落,薄情手中輕紗如靈蛇般卷出,瞬間纏著犬王兩條腿上,兩邊廣袖揮舞。
殿內眾人瞬間感到一股巨大力量出現,犬王龐大身體突然翻倒地上,後腿不斷用力蹬動,意圖掙脫前腿上束縛,口中發出一聲聲粗喘,不甘看著薄情。
眾人不由一驚,再次嚥了咽口水,不再是因為薄情美色,而是一種恐懼,從心底發出畏懼。
丞相夫人太強悍,那麼丞相大人呢?能征服丞相夫人這樣強悍女人男人,他們不敢想象那個男人有多厲害。
薄情冷冷一笑,她給教訓可不止這一點,焚月功第十重巔峰,暗暗身體內運轉,全身真氣就像洪水一般湧起,包圍她身體四周,不停轉化燃燒
“起火了,丞相夫人身上起火了”
殿內眾人發出一聲聲驚叫,一白色,冷幽幽火炎,瞬間從薄情腳下漫延開,火焰瞬間形成一個火圈,呼一下把犬王包圍起來,殿內溫度驟然升高。
讓眾人人瞬間明白,這是實質火焰,而且比任何火焰溫度都高,似乎能掉一切,而這也如他們所想。
幽冷火焰,突然漫延到原來鐵籠旁邊,蒼穹帝國引起為傲天玄鐵,眨眼間被燒得通紅,紅化為一灘如火山溶漿般火紅鐵水,緩緩流淌開
犬王立火圈中,看到這一幕,想後退,卻四周皆是火,高溫讓它毛髮出一陣陣被燒焦味道,眼眸中不由出一抹畏懼之色,驚恐看向薄情,露出一絲乞求。
薄情只是冷冷一笑,並沒有馬上收掉火焰,犬王,不過是一隻強壯點狗,絕對力量面前不值一提。
兩隻小傢伙也感了到不對,扭動著肥胖身體,飛撲到薄情腳邊,撕咬著她裙襬,發出哀鳴,像是求薄情放過他們父親。
“你服,是不服。”
薄情冷冷道,目光盯舊犬王,唇邊含著一抹冰冷。
簫謹天眼內閃過一絲疑惑,對付一隻狗何須如此費事,瞬間腦海中靈光一現,明白是為什麼,她這是馴狗儆人。
帝朝初立,朝堂上下一番大換血,許多官員以前都是外面,此入朝走馬上任,隨行家眷必然不少,那些女人都不是安份之輩,以她現身份,已經沒有心思應付這些人,今天算是給他們一個警告,免得他日不知好歹算計她頭上。
犬王努力擺正身體,似是薄情行禮,眾人看到這一幕,服,不服,這連天玄鐵都能化掉火焰面前,誰敢說不服,丞相女人果然不簡單,天下諸多男子怕也未必及她一二。
殿內一品誥命夫人不少,他們年紀皆比薄情長,原想著薄情太過囂張要給她一點顏色,現還有誰敢,甚至連那些對慕昭明存著一份心思人,也不由退避三舍,唯恐避之不及。
這烈火焚身滋味,可不是人人受得起,殿內一眾女眷驚恐看著薄情,提醒自己以後遇到丞相夫人,一定要躲遠點。
薄情玉手一翻,收起火焰,從高處俯視著犬王,淡淡道:“我不是天,但天下眾生,我眼內皆如螻蟻。”場人,無不被她這一句話震憾,連簫謹天也定定盯著薄情。
慕昭明只是淡淡一笑,他相信她有這個能力,梵清流忽然含笑道:“薄家人命格,命比天高,薄家這片大陸上,是一個異類,敢說這樣話,不足為奇。”那語氣,似乎他很瞭解薄家。
慕昭明臉上笑容也瞬間消失,命比天高,天即帝者,薄家人命格比帝王還高,還尊貴。
梵清流這話此間說出來,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這是要挑拔天帝與丞相大人、丞相夫人間關係。
薄情眼眸微眯著看向梵清流:“青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薄家人完整命格是,命比天高,福緣卻薄,所以我薄家千百年來從不稱帝,但是凡得我薄家支持者得天下,你們梵氏一族也是薄家支援下才有今天,做人不要忘本。”一語雙關。
既諷刺了梵氏一族,華夏帝國打壓薄家,扶持莊家一事,又提醒簫謹天,她沒有稱帝心,提醒他不要忘本。
簫謹天眉頭微微一皺,忘本,他現可沒有忘本機會,帝朝剛建立,四周已經虎視眈眈,他還沒傻到跟鳳麒國元帝一樣,根基未穩先拆臺,毀了薄家也毀了自己,至於會不會忘本,那是子孫後代們事情,他已經看不到。
梵清流眼眸一沉,什麼也沒有說,倒是梵星月似是什麼也不懂,一臉好奇笑道:“丞相夫人,你方才使可是焚月化天,薄家厲害武功。”
薄情眼眸一凝,冷冷道:“不是。”
焚月化天,焚月功後一式,能瞬間燒燬一座城,她還沒有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