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不少啊!
簫謹熙表現得明顯,一看到薄情出現,就不由冷嘲熱諷道:“丞相夫人好大架子,竟要我們全部人此等你一人,還等了一個早上。”
這個女人昨天羞辱母妃,一會證明兇手就是她,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
薄情瞟一眼簫謹熙,垂下頭一臉委屈道:“本夫人不知道今天早朝會散得那麼,不然會早點過來。讓諸位久等了,抱歉!”嘴上說著抱歉,語氣可沒一點抱歉意思。
簫謹天坐太后左下首,面容平靜道:“本殿免了今天早朝,所以今天眾人都來得比較早。”意思是某人難道沒有告訴你嗎?
薄情搖搖頭想解釋,就聽到太后沉著聲音道:“好了,早到晚到,這些都是小事,現重要是找出兇手。”
目光落薄情身上:“丞相夫人,你昨天說今天給哀家答案,既然人齊了,那就開始吧。”
雲貴妃一副柔弱道:“太后,您怎能還相信她話,丞相夫人遲遲不敢出現,根本是想不到脫身白辦法,心虛了。臣妾認為兇手就是丞相夫人,毒一定是她下。”
薄情目光一寒,冷冷道:“貴妃娘娘太看起本夫人了。”
眼眸內劃過一抹譏諷:“本夫人當時正表演茶藝,是整個宴會焦點,所有人都盯著本夫人一動一動,眾目睽睽之下,想下毒談何容易,除非本夫人會用障眼法。”可惜她不會,不然用些法殺死那引起刀子討厭人,多省事啊!
雲貴妃被薄情一陣反駁,不知如何回話,輕蔑聲音突然響起:“當眾下毒,或許丞相夫人當然做不到,但是當眾下蠱,丞相夫人一定能做到。”
聽到此言,眾人不由大吃一驚,目光刷一下集中到說話人身上。
只見站雲貴妃身後簫謹熙,走到大殿中央,掃一眼薄情,對太后一揖道:“回皇祖母,熙兒昨夜足足想了一宿,終於孫兒讓想明白,丞相夫人是如何給父王下毒。”
簫謹熙話一出,眾人立即不解看著他,負責調查此事簫遙,一臉不解道:“八王爺,何出此言?”他相信她是清白。
只見簫謹熙狠狠盯著薄情,咬牙切齒道:“本王經常江湖上走動,與毒門少主瀾凌也算有交往,昨天碰到他一個門人,偶爾提起了噬魂草一事,從談話中,本王得到了一個天大訊息,這個訊息足以證明,丞相夫人就是謀害父王兇手。”
簫謹瑜忽然淡淡開口:“不知是什麼訊息,讓八皇弟肯定,謀害皇上一事,是丞相夫人所為。”
薄情抬頭望去,簫謹瑜深邃如井眼眸內,閃過一抹毒蛇冰冷和野獸般陰狠,面色上卻是一如既往優雅尊貴,語氣中有一絲好奇和擔憂,熟練扮演著孝子角色。
垂下頭,薄情不由暗暗罵道:“簫謹熙這個蠢貨,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
見薄情垂頭不語,簫謹熙眼內得意,簫遙看到後,皺了皺眉頭道:“還請八王爺言明。”
內心忍不住隱隱有些擔心,究竟是什麼訊息,能讓八王爺一口咬定薄情。
簫謹熙清了一下嗓子道:“本王從那人口中知道,噬魂草不僅是劇毒,還是餵養毒蠱上好飼料。養蠱人只要挑選出子母蠱,用噬魂草精心餵養,待到蠱蟲養成後,養蠱人就會把母蠱養自己體內,透過控制母蠱,來指揮子蠱蟲殺人,這樣就能殺人於無形中,手段之高明,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這番話讓眾人聽得有些駭然,薄情面色也不由變了變,這些人真是太看得起自己,居然花費這麼長時間,佈下這樣天衣無縫連環局,利毒蠱來對付自己,心裡不禁一寒,眼眸內蘊含著一抹血色。
看到薄情表情,簫謹熙冷冷一笑道:“蠱蟲自小吸足了噬魂草毒,全身皆是毒,只要被蠱蟲碰過茶水,必然劇毒無比,丞相夫人正是利這種方法,趁大家不注意時候,給父王下毒。蠱蟲極小,非肉眼能看到,所以丞相夫人才敢主動要求搜身,因為她早就知道,你們根本什麼也搜不出。”
太后面容有些猶豫道:“如此說來,只要能從丞相夫人身上找出蠱蟲,就能證明下毒人是丞相夫人。熙兒,你要說,是這個意思嗎?”若真是如此,這丫頭心思和手段還真是深不可測。
簫謹熙暗中看了雲貴妃一眼,他若能一舉找出找出真兇,母妃後宮日子也好過些,抬頭看著太后道:“回皇祖母,孫兒確實是有辦法,證明母蠱就丞相夫人身上。”說完,得意看了薄情一眼。
薄情抬上起眼皮,目光淡然與簫謹熙對視,掀起一抹淡淡笑容:“不知八王爺,有何辦法證明,蠱蟲一定本夫人身上。”清亮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