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的站起身體,走出客廳的時候,又恢復往日強勢、自信、高貴,雍雅的模樣,在下人們注視、信任的目光中,朝彼岸園走。
“薄情,你給我站住。”
快走到彼岸園的時候,慕昭陽暴怒的聲音,突然響起。
慕昭陽一個箭步衝到薄情面前,指著她的鼻尖道:“原來是你,原來是你,讓月兒哭得那麼傷心的人竟然是你,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這就是他打探出來的結果
“對,是我,但我不是有心的。”薄情冷漠的道,確實是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薄情肯定的回答,讓慕昭陽的怒火瞬間翻倍,大聲的喝罵道:“月兒她回府,防礙到你了,你要這樣對她。”
“沒有防礙到我。”薄情的聲音依然清冷的。
看到薄情漠然的面孔,聽著她清冷的聲音,慕昭陽就想到當年的事情。
當年,若是她肯出手相救,月兒就不會生那樣的事情。
這一切全是她的錯,全是她的錯,雙手握成拳頭,咬牙切齒的道:“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逼她嫁人,為什麼”
逼她嫁人,薄情心裡一滯,她什麼只是問問而已,什麼時候逼慕昭月嫁人了。
冷冷的道:“我沒有逼她嫁人。”
“你有。”慕昭陽大聲的叫道。
“我沒有。”薄情抬起頭,盯著慕昭陽冷冷道:“懶得理會你,把事情查清楚再來找我。”
“不必了。”慕昭陽一攤手道:“我已經查得很清楚,太皇太后派人來,人家明明給孃親送禮,你卻故意帶月兒一起去見客,你是什麼意思,想把月兒嫁給天帝,保住你的榮華富貴嗎?”
薄情聽完冷冷一笑,不屑的道:“這就是你查出的結果,很好,你跟輕颺果然是堂兄弟,不是同一個爹孃生的,難怪智商差這麼遠,簡直是雲泥之別。”
“你說什麼?”慕昭陽怒道。
“我說你蠢,蠢得跟豬一樣。”薄情一時生氣,說話也失去了分寸。
“薄情”
慕昭陽朝天大喝一聲,整座丞相府的人都聽得到這一聲怒喝,手上傳來關節響的聲音。
正在房間中重新上妝的慕昭月,聽到這聲怒吼,馬上叫一聲:“糟了。”二哥一定是誤會嫂了,以為是嫂子弄哭自己,要找嫂子算賬。
顧不得臉上的妝,連鞋都沒有穿就飛快的衝出房門,弄得璧玉和琥珀追在身後大叫大喊。
上官落、宮樂、瀾凌,聽到那一聲怒喝,生怕二人打起來,還有府內的下人不知生了什麼事,聽到聲音後紛紛朝彼岸園趕來。
彼岸園前,慕昭陽握緊拳頭,雙目噴火的怒視著薄情,薄情則一臉冰冷的傲視著慕昭陽。
“薄情,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你打啊!別讓我看不起你。”
“你”
“二哥,住手,不關嫂子事。”慕昭月的聲音突然響起。
“不關她事,關誰的事,當年就是她見死不救,才會讓你過得那麼痛苦的,過得那麼不開心。現在她竟逼你,竟然這樣這你。”
慕昭陽想到這些,就狠不得撕了薄情。
薄情聽後,眼中露出一抹譏諷,不屑的道:“那件事是怎麼生的,你心最清楚,敢做不敢當,孬種!”
“你說什麼?”慕昭陽的怒火再升高一丈。
“孬種,我說你是孬種,敢做不敢當的孬種。”薄情在氣頭上,也毫不客氣的回罵。
在場的人不由被薄情的失態驚呆。
尤其是府中的下人,在他們眼中,少夫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從容淡然的,從未見過她這麼大的火。
暗暗納悶,二少究竟做了什麼,讓少夫人如此生氣,目光不由的落在慕昭陽身上。
慕昭陽也不由被薄情怒火的驚呆,好一會才回過神,怒火立即高燒。
孬種?孬種!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這樣罵過自己,薄情算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罵自己。
瞬間氣血衝上腦門,大聲的喝道:“薄情,不要以為大哥昏迷不醒,你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只要有我孃親在一日,你就不配當我慕家的女主人,你算什麼東西”
“什麼,大公子昏迷不醒,怎麼會這樣。”下人們聽到訊息,不由的一震,隨之紛紛討論起來,聲聲傳入薄情耳中。
“住口。”薄情立取大聲喝道,生怕他再說出什麼。
“住口,我為什麼要住口,別以為薄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