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這個人,自己居然酒醉之後在他家醒來而慶幸?
曾如初你是還沒醒酒嗎?
就在曾如初內心千絲萬縷的糾結在一起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輕響,床頭燈被袁宇按開,暖黃色的光瞬時間環繞在兩人周圍。
曾如初的眼睛不太適應突然的光亮,情不自禁的閉了閉,睜開的時候面前多了一杯水。
袁宇修長的胳膊端著個玻璃杯子遞到他面前。
曾如初的身子微不可查的向後退了一下,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喝吧。”袁宇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一閃而過的笑容來,淡淡的說道:“我想怎麼樣你,用不著下藥。”
曾如初臉色不太好看的接過他手中的杯子,淺淺的喝了兩口,然後放到了手邊的櫃子上。
他瞄了一眼床頭上時鐘,指標指向數字八的位置。他不確定是上午八點還是下午八點,但是估計應該還是早晨。
上班的點已經過了,而且他還渾身不舒服,但是他必須要給公司打個電話請假。
曾如初正想著,袁宇已經面無表情的把他的手機扔到了他面上的床上。
曾如初撿起自己的手機,開機,立刻彈出兩條鄭青給他的簡訊,問他怎麼沒來公司。
曾如初飛快的看了一眼就按了退出鍵,想著離開這裡後再給鄭青回,他掀起被子,看向地面找自己的鞋子,在他低頭的瞬間,他聽到袁宇說道。
“以後下班後就來這個房子,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收拾東西。”
曾如初猛然抬頭:“。。。。。。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袁宇彷彿很高興看到他臉上失措的表情,非常有耐心的給他解釋道:“你以後搬來跟我一起住。”
袁宇頓了頓,俯下身在曾如初的耳邊輕聲呵著氣一字一句的道:“。。。。。。我想念你。。。。。。在床上的味道了。”
曾如初臉色很白,緩緩的直起腰,平視著啜著不明笑意的袁宇,說“你做夢!”
袁宇的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縮了一下,快得除了他自己別人根本不可能發覺,他的臉上是完美的笑容的弧度,但是眼睛裡卻像是尖利的冰一樣銳利,他輕輕地說:“如果你非想讓我把你身邊的人動個遍,我也不嫌麻煩。我只是怕你到時候心裡不好受,不能專心把我伺候舒服了。。。。。。”
昏黃的燈光下,曾如初的臉白得像是紙,他漆黑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袁宇,嘴唇顫了顫,居然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怎麼過了這麼多年,你還這麼天真?還這麼能裝?”袁宇殘忍的笑著,伸出手撫摸曾如初雕塑一樣完美的五官,輕柔得像是撫摸一件心愛的、無比珍貴的瓷器。
然而,曾如初卻感覺到從他指間傳來的徹骨的冰冷。
“不過,我還就喜歡你裝天真裝無辜的樣子。。。。。。”袁宇眼神冰冷,嘴角笑得溫柔,接著說道:“所以,你給我裝好了啊,哪天裝不好,裝不像了,你可別怪我下手太狠啊!”
說這話時,袁宇骨節分明的大手正好輕輕的撫摸著曾如初纖細頎長的脖子。
“袁宇,你就是一個變態。”曾如初一字一句的說。
“謝謝誇獎!”袁宇無恥的說道。上一刻還笑著的俊臉突然露出嚇人的狠戾來。他一隻手扣住曾如初的脖子,慢慢的收緊。。。。。
空氣越來越稀薄,曾如初蒼白的臉也由白轉紅,可是他連掙扎都沒有,而是平靜的閉上眼睛。
袁宇看著曾如初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心裡突然想被針刺了一樣疼。他緩緩鬆開握緊的手,眼睛裡的猩紅和猙獰也逐漸褪去。看到曾如初細白的頸子上紫紅色的指痕的時候,他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類似於心疼的情緒,然而曾如初閉著眼睛什麼也沒看到。
待他睜開眼睛時,袁宇已經又恢復了陰狠的表情,他用手背不輕不重的拍了拍曾如初的瘦削的臉頰,聲音像是淬了毒:“是,我是變態。我是變態你也得給我受著,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
袁宇說完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著曾如初,而曾如初不為所動的老僧人一樣,儘管臉色有些蒼白,卻始終用一種平靜無波的目光回視。
曾如初從袁宇位於城南的別墅出來,一個人靜靜地走在兩邊樹蔭茂盛的林蔭大道。高大的白楊鬱鬱蔥蔥挺立在那裡,一陣風吹過傳來沙沙的樹葉摩擦的聲音。除了這聲音,就剩下偶爾的鳥叫,這片富人區的別墅區內住的人並不多,此刻連來往的車輛都沒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