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那不就行了嗎”。
“嗯,確實,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理所當然”,凌茂灃露出一副贊同的表情,“何況我小姑也四十來歲了,聽說一直也生不出孩子,將來如果她再改嫁的話恐怕也只能找個二婚並且年長的”韋。
“你別提二婚,你一提她改嫁,我這心裡就痛啊”,高瑞謙錘著胸口,難受的說:“要麼,茂灃你幫我去勸勸你小姑好嗎”?
“我勸沒用,畢竟我幾年沒回去,和小姑的感情早就變淡了”,凌茂灃淡漠的搖搖頭,“這還得看姑父你了,其實女人嘛,心都很軟的,尤其是我小姑,男人只要死纏爛打,口腹蜜劍,要求的原諒也不是沒有機會”。
“看起來茂灃經驗豐富啊”,高瑞謙呵呵的道:“這幾年在外面少不得交女朋友吧”。
“我看起來是那麼薄涼無情的人嗎”?凌茂灃抿唇挑了挑長長的眉頭。
“你該不會還惦記著傅青槐”?高瑞謙試探性的問。
“嗯”,凌茂灃眉宇忽的一皺,竄出逼迫人心的寒氣,卻笑道:“我這次回來倒是弄清楚了不少事,四年前那場火災,燒的挺驚心動魄的”。
高瑞謙端著咖啡杯的手一顫,凌茂灃不動聲色的繼續道:“把青槐整個人都燒成那副鬼樣子,我聽說要不是當年凌牧瀟叫人鎖著她,她也不會被火燒身”。
“額,對,這事我知道”,高瑞謙憤恨的點頭,“據我所知,那個瘋子其實是容冉指使的,我還去醫院看過,你是沒看到燒的多慘啊,從頭到尾都包裹著,像焦炭一樣烏黑,那面板根本不像人的肌膚,雖說現在治療好了,但是我真的不敢相信現在的傅青槐和四年前躺在病床上的傅青槐是同一個人”。
高瑞謙睨了眼對面臉色更陰狠的男人,繼續道:“雖說當時容冉被抓走了,但是我覺得釀成這一切後果的不是容冉,是凌牧瀟”。
“你說得對,凌牧瀟,他該死”,咖啡杯重重的放進杯盤裡,伴隨著“咚”的聲音,桌面濺起棕色的咖啡色澤,目光轉了轉,嘴角溢位冷凝的笑意,“姑父,不如咱們好好合作一場如何”。
“你想對付凌牧瀟”?高瑞謙故作猶豫的道:“這個嗎,我還是挺想追回你小姑的,我怕幫你會再次破壞我和她的關係”。
凌茂灃忍不住嗤笑了聲,起身緩慢的踱步繞至他身後,雙手一左一右的抓住座椅,“姑父,你不真心哦,我好心好意的想跟你合作,你還跟我打馬虎腔,你以為我不清楚你做過的事”。
背緩緩彎下,詭異的呼吸噴到高瑞謙臉上,“五年前,凌牧瀟飛機失事後其實你早知道他沒死的訊息,是你派人去追殺他”。
不知不覺,坐在空調房裡,背部竟也滲出了汗水,高瑞謙急急忙忙乾渴的喝了兩口咖啡,“茂灃,這些都是你的臆想,你沒有證據”。
“我確實沒有證據,不過我要是能拿到證據凌牧瀟也能得到,你呢,恐怕早被他送進監獄了”,凌茂灃乍然看到他慘白的臉色,慢慢的起身回到自己位置上,“其實呢,咱們有一個共同的仇人,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能讓你和我小姑和好”。
“當真”?高瑞謙驚道,“你想得到什麼”?
“淩氏和凌牧瀟的身敗名裂”,凌茂灃挑腿,殘忍的話淡淡從他嘴裡吐出來。
“那我呢”?
“你”?凌茂灃抬起三個手指,“五億,當然如果你和我小姑和好的話,原本爺爺遺產上的股份還是會一分不讓的給你們”。
“就這些”?高瑞謙嘖嘖的笑道:“茂灃,合作不是這麼談的”。
“五億還不夠”,凌茂灃笑著搖頭,“姑父,你可真貪婪,但是很顯然你還沒認清楚自己的處境,你在淩氏欺詐的事已經登上了報紙,不會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你,你還想去做什麼呢,據我所知,竟幾年你自己在外面弄得幾個投資都虧了,你手頭上應該也沒多少錢了,當然,機會是你自己選的,你可以選擇以後過點平淡的生活,或許自己開家小店子,但是五億你得賺多久”。
高瑞謙深沉的眼神裡閃過懊惱。
凌茂灃看了看手錶,“我還有事,既然你不願意的話,那我也不強求了”。
“我在淩氏呆了將近十年,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淩氏的事”,高瑞謙沉沉的道:“十億?十億怎麼樣”?
“十億,你在做夢嗎”?凌茂灃眯眼,眼睛裡乍然竄過寒意,“我是一個投資者,做事說一不二,你要麼做,要麼不做,沒有你,不過是復仇的長短而已,姑父,你可知我在這裡陪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