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空中滯留,所圖一定非小。
秦政苦笑著聳聳肩,心道,我也想下去呀,可是樸迦霖太狡猾了,一點機會也不給我。
樸迦霖冷笑道,“丹小姐,你用不著提醒秦將軍,一切都太晚了。”說著,他隨手揮舞雲塵槍,挽出幾個好看的槍花,隨後十幾個斗大的石塊從槍花兒中飛了出來,帶著滾滾的雷聲,從四面八方朝秦政包抄過去。他也不看秦政能不能從中逃脫,而是右手握著雲塵槍往地上一頓,遍地的石刺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抓緊時間,從腰帶中取出十幾面三角形的灰褐色小旗,隨手朝場地的不同位置拋去,他的手法極其老練,力度適中,十八面灰褐旗按照他的設想,插在了相應的位置上,剎那間,用灰褐旗作為陣節點的陣勢佈置妥當了。樸迦霖站在旗門陣的陣眼處,手掐靈決,啟動了旗門陣,頓時,禁制場內沙塵瀰漫,黃沙滾滾,場地內充斥著速度驚人的飛沙走石,即使一塊兒厚厚的鐵板,也能被撞成碎片。樸迦霖也許是嫌還不夠亂,揮舞著雲塵槍,又對著空中手忙腳亂的秦政放出數以百計的石塊,看樣子不把秦政撞死撞傷,他是不肯干休了。
旗門陣受佈陣者控制,所以對樸迦霖沒有任何副作用,秦政卻倒了黴了,細密卻又無處不在的沙礫不斷地撲打著他的面門、眼睛,他根本不敢睜開眼,只能依靠視覺之外的五識躲避著樸迦霖連綿不斷的攻勢。孫若彤手腳冰涼,秦政的苦難,她感同身受,恨不得以身相待,“小政,你一定要堅持住。”她嘴裡唸唸有詞的道。丹妮爾則�